“如果齐国太子不觉得丢脸的话,倒也是可以的。”皇上不为所动,那么容易就被人拿捏住了软肋,那么他在当皇帝的这二十年里早就不知道被赶下台多少次了,还能那么安稳的坐在皇位上吗?
西门瞿眯着眼睛,有危险的光芒迸射了出来,冷冷的说道,“所以周国的皇上是打算以大欺小吗?肆意的纵容女儿折辱他国太子,恐怕会让其他几个国家齿冷吧。今日可以纵容女儿折辱齐国太子,谁知道他日会不会做出别的事情来,谁敢让这样一个强敌蛰伏在身边。就算周国强劲,周边几个国家实力也没有弱到不堪一击的程度吧,到时候众国联合起来攻打周国,就算皇上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不是吗?”
“朕将她逐出皇室,贬为庶民,她为她自己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不就可以了吗?到时候别人还会说朕大义灭亲呢。如果西门太子觉得还不解气,那么朕就取了她的性命,让她用性命向西门太子赔罪,这样总让人无话可说了吧?”皇上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想让他妥协,绝不可能!
一旁的上官瑾萱心彻底的沉到了谷底,周身像被一层冰雪覆盖住了一样,冷得她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她眼睛里写满了强烈的恐惧,她的父皇这是要舍弃她了吗?为了皇权,为了可笑的尊严,把她这个女儿的性命随意的踩在脚底下祭奠?
她悲凉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冷得像不是她自己的,“父皇,你要送儿臣去死吗?”
皇上眼底写满了淡漠疏离,直接对西门瞿说道,“这样的交代西门太子满意吗?”
西门瞿紧抿着唇没有说话,脊梁挺得直直的,不服气的瞪着皇上,又瞪了上官瑾萱一眼,恨意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父皇,你不能那么残忍的毁掉女儿的性命,女儿也是受害者,你不能心疼别人而不心疼女儿。”上官瑾萱哭得更凶了,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皇上的腿,不停的求饶着,她不想死,更不想被剥夺了公主的身份被贬为庶人。从出生开始就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就享受着众人的朝拜,骤然失去了一切,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她不想死,也不想失去现在有的一切。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皇上嫌恶的踢开了上官瑾萱的双手,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还没找她算账呢,现在又弄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恨不得从来就没有过这个女儿!这样的女儿要起来又有什么用,只会给他惹事,让他收拾,还不如薇儿,至少薇儿能帮他开疆扩土,至少薇儿能帮太后和静蕊等人治病!如果说薇儿是周国皇室的福星,那么上官瑾萱就是皇室的灾星!
“父皇,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上官瑾萱只觉得脚底有一股冷意涌上来,顺着血液逆流,让她冷得全身都僵硬了,她嘴唇动了动,无力的说道。
“如果你不是朕的女儿,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你早就被凌迟处死了!”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她还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了,是被人陷害的,父皇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宁愿相信别人的女儿!一定是杨雨薇在我身上下了毒,我才会失去了神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上官瑾萱声嘶力竭的喊道,她心痛得几乎在流血。明明是她的父皇,怎么转眼之间就像是别人的父皇了。
“你闭嘴!”皇上指着上官瑾萱的鼻子厉声喝道,她怎么还有脸来说是他的女儿!是他的女儿就敢对别人霸王硬上弓吗,是他的女儿所以就肆无忌惮的跟越国人勾结,用夺魂草的毒来谋取璇儿和她孩子的性命?
上官瑾萱被皇上骇然的气势给吓到了,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西门太子,开放边境贸易和赔偿三万两黄金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不管你怎么威逼利诱都没有用。要么朕将瑾萱公主贬为庶人逐出皇室给太子赔罪,要么太子可以将瑾萱公主娶为太子妃,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