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的法|西|斯,忆君安安静静爬在他的胸膛上,想努力跟上他的心跳节奏,他每一下心跳强健有力相当有节奏,忆君快要找不到自己心跳的规律,虚弱无力的节拍完全跟不上。
“郎君,我阿娘好点了吗?”一有空闲,忆君总是忍不住又想问,尚坤大概被她磨得没脾气,不厌其烦开解。
“你阿娘大好了,这几天不再喊着痛,服过药能一觉能睡到天亮。”
尚坤不仅知道罗大婶的一举一动,也打问出那日阿圆的娘急着出城的原由。
全因前一天晚上那冯家婆子上门痛哭流泣,一个劲儿说阿圆在青峰岭受了委屈,又说京里的传言如何如何。
正巧他不在京,坊间确实有些风言风语,人多了传得邪乎,十七姑将信将疑,呆在家里不踏实,急着出城想亲眼探看究竟。
联系到前一天冯家外甥又找借口来别院求见过阿圆,带着口信回京,却不直接上罗家报平安,偏偏绕了个大弯子让别人去罗家煽风点火。这冯家真是有鬼!
尚坤手滑下青丝,落到阿圆的后颈,摩挲那一片如玉的肌肤。阿圆嫌痒,避开他的手,他不依不饶向下探,索性把人放到胡床上半伏着身子,自己环坐在她的身边俯视。
忆君缩在小小的胡床上,整个人快缩成一个带壳的乌龟,咯咯笑着不让尚坤动她,手脚乱动就想逃出他的魔爪。
“我怕痒,郎君快把手挪开。”
“哪里痒,我帮你瞧一眼。”尚坤仿佛对她的身体生出兴趣,整晚上大把的时间他不去探索,偏生喜欢在白日挑逗阿圆。
他的大手两下揉得忆君气息紊乱,身上莫名生出一股燥热无可宣泄,她忍无可忍坐直身子怒目而视,手指着尚坤控诉道:“登徒子,你离我远点,坐到那边椅子上去。”
忆君自以为义正严词,落到尚坤眼里却是娇媚动人,雾着水汽的双眸潋滟生辉,双腮微微染晕,胸脯一鼓一鼓,其实那地方只生得些许柔软,更不提温腻凝脂的肌肤,实在诱人。
他忍不住笑出声,别过脸看向对岸,阿显急匆匆直奔水榭过来,这是又有何事?
“郎君”,尚显远在岸边手拿拜贴回话:“裕王带着三公主就在大门外,他们堵在门口也有好几天了,嚷着不见到你绝不会离开,你看?”
尚坤坐正,乜斜着眼笑问:“阿圆,想不想陪着我去会客?”
“不想”,忆君赌气道,这个人着实讨厌,成天到晚巴在她身边,事事都要管着,恋人之间也要留有空间和距离,他到底懂不懂?
“随你”,他说得倒轻巧,离去不到一烛香的功夫,又打发人来相请,一而再再而三好不颇烦。
忆君几乎是拉着脸来到会客厅,进门就被尚坤扶住坐到主位上,打从屋子里穿过,经过三公主和裕王面前,她倒好像看见一副熟面孔,坐在椅子上瞄向裕王身后,对上一双躲躲闪闪的目光。
那人是青衣吧,她嘀咕一句。
“表哥,你这爱姬架子可真够大,请了几回才露面,足足让我和六阿兄等了一顿饭功夫,可见人言不虚,表哥真是养了位天仙宝贝。”
早在忆君进来之前,屋里几个言语交锋数次,裕王和三公主没占到一点儿便宜。尚坤何时出京大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大家更是不清楚,神出鬼没,裕王压下心里的疑惑,任由胞妹出头挑衅。
三公主皮笑肉不笑,看向忆君的眼睛里全是嫉恨,也看向兄长身后的俊秀的人,眼珠子一转带笑引见。
“阿兄,你身后莫不是有稀罕物,勾得罗姬一个劲儿看,快拿出亮个相,要不然表哥的脸都气青了。”
说完话,三公主幸灾乐祸假叹息一声,像看好戏一样瞧着青衣露面。
裕王干咳两声,侧头令青衣向武英侯见礼。
堂下立着一位年青人,适中身材,眉目淡雅,有两分像阿圆,不卑不亢尚坤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