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扭腰摆身,酥爽阵阵,受不住了催道:“别弄了,快别弄了。若是一会儿真有人来了怎么办呀?”“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话落,他分开她两腿,高高架起,压下身快速耸了进去,她嗯得一声,嘻嘻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他愈进愈力,弄得她魂飘意荡,香汗透胸,厚实的椅子很快随着两人的动作嘎吱嘎吱地摇晃响动,她被他一身坚硬的甲胄咯得生疼,呻|吟得更加厉害……
不料,待二人臻至佳境,竟又听见了动静,隐隐约约地,似有脚步声和谈话在帐外响起,待听清楚时,来人仿佛已快步至帘外……
来的人是王隶和一小将,那小将上前两步冲江洲敛首握拳报告:“副帅!士兵已召集完毕,等你过去点兵。”禀告完毕听不见江洲回答,悄悄抬起目光去瞥他。但见:
他身体前倾,两肘撑在案上,双手抵在额前,挡住了神情,目光似在观案,又似在观足下,是以,小将和王隶都以为他在埋首焦虑。
小将又唤了一声:“副帅?”
江洲扭了扭身子,抬起头来:“哦。”又咳了咳,神情肃穆:“知道了,你二人先退下吧!”
仍是竭力倾着身子,微伏趴着,两肘用力地抵在案上。
王隶见他的姿势极为别扭,便问:“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又咳了咳,江洲连忙道:“哦,没有……”伸手揉了揉腰,“哦,最近腰有些酸,这样坐舒适一些。”
“是吗?”王隶有些纳闷,舒适?如此别扭的坐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呢。
见状,那小将挤了挤眉毛,大了胆子戏谑江洲道:“副帅腰疼啊,晚上让郡主多揉两下呗!多揉两下立马就好了。”话音一落对上江洲凛然的目光,小将赶紧收了笑容,缩了缩脖子,再次去偷看江洲时,竟发现他扬了唇角。
小将会察言观色,欲献殷勤:“要不,我现在来给副帅您捶捶?”说着还不等江洲回答便上前了两步。
“别过来!”江洲大喝一声,瞪直了眼睛,手掌竖了起来,拒绝他靠近。如此大的反应让两人又是一愣。
小将厚脸皮地笑了笑,又大胆地问:“唉?半个时辰前,我还远远地瞧见副帅抱着郡主进帐,如今,郡主人呢?这么快就出去啦?”
看着江洲难看的神色,又看看那轻轻晃动的案,王隶勾了唇角,也不多言。
“让你退下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江洲一下子红了眼睛,怒砸了案上的牒文,见他动怒,小将退了两步,自觉地随王隶一起退了出去,江洲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移案,低下头去看他胯|下的女人。
她涨红的脸上全是尴尬,一面整衣一面狠狠地拍打他的大腿,抿不住唇,又低头笑出声。
“听见没有,晚上多揉揉。”趁着她整衣的间隙,他又伸手过去摸了两把,随手一拉,让她坐在腿上,扑进他怀里,他抱着她的头狠狠亲了两口:“乖,就呆在我的营帐里哪里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你还是先收拾好你自己吧!”雪白修长的手指往他胸前狠狠一戳,又指了指下面,她时不时低眉去瞟,又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笑,没见过?” 江洲抿了抿唇,替她掠鬓,又含着她的耳垂逗弄,低声对她耳语:“不仅一见到你就想这样,而且,它只会对你这样。”
“别拈在一起了,你快去点兵吧。”
“晚上等着我……”他这才提着裤子站起身来。方才听见有人来,慌忙藏人,一着急,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她哪里会乖乖地呆在他的营帐里,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她又是个懂得一些医术的人,不过去帮着照顾伤兵哪里过意得去?问题不在过意得去与否,而在于,微尽绵薄之力兴许就能帮人挽回一条性命,那便是胜造了七级浮屠。
甫一出帐,她竟闻见了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也许是自己做了母亲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