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愠顺势起身,呼喝那人掐住孩子的脖子,那人手扼承冀的脖子,用力前又暗窥了一下晋阳侯,见晋阳侯没抬眸,又暗窥了一下颜倾。
“不要!”她摇晃着脑袋,哭着扑上前抱住刘愠的腿,无助地央求:“你想要怎么样都随你,只要肯放过我的孩子。”
“哦?本宫再问一次,若放过他,郡主要怎么报答本宫?”刘愠勾唇一哂,徐徐蹲下身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注视着她,像一头猎豹在舔舐猎得物,两个指甲夹住她的下颚,逼她回应。
她闭上眼睛,泪自面上滑落,咬牙道:“都随你。”
“畜生!”苏夫人情绪崩溃,欲扑过来,被刘愠的近卫拦住,泪模糊了面,望着无助的女儿,不忍见她成为刀俎下的鱼肉却又无力挽救,徒有凄厉地哀鸣。
他一只手在她面上挑逗地滑动,又俯首狎昵地将唇贴在她耳边吹气:“那郡主今晚在本宫的身下可要好好表现了,本宫高兴了兴许才会留下他的种。”
“来人!伺候郡主梳洗,随本宫回东宫!”
“畜生!你放了我女儿!”苏夫人呜呜哀嚎着,挣扎着上前,又被拦腰痛打,跌下身去。
眼睁睁地望着被带走的女儿回首眷望,苏夫人义愤填膺地跑去晋阳侯跟前一把镐住他的衣襟,“忘恩负义!我杀了你!”
刘嫣哭着过来拉她,被她怒甩了一巴掌。“滚开!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
“阿滢,你冷静一些。”公主低声哽咽地劝慰。
“冷静?可要怎么冷静?”魏滢怒目一瞪:“不是你女儿是不是?换作你的女儿你当如何?”她竟咆哮着,疯了一样扇起刘嫣的耳光。“报应!”魏滢哈哈大笑:“所以,你儿子才死了!”
……
“郡主,可哭够了?”刘愠扯了扯浴袍,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她始终保持着静坐的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睫都没眨一下,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本宫说了,郡主的表现要让本宫满意了本宫才会留下他的种!”
她还是不动。刘愠怒了,走上前来,一把扯起她:“你装什么清高?别在本宫跟前做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谁不知道你之前跟刘恪的私情?死了夫婿是不是就想等着刘恪带兵攻入皇城,然后迎你入宫?”
她依旧不动。
怒极,他扬手要往她脸上铲去,不料被她一把抓住手腕。她缓缓抬眸,眸底一片沉静,刘愠心神恍惚,渐渐放松手中的力道。
美人微微扬唇,眼波一流。看得刘愠一怔,春心荡漾地勾了她的下巴笑道:“难怪刘恪和江洲都被郡主迷得神魂颠倒,都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裙下,江洲真是艳福不浅,能日日与美人欲仙|欲死。”
她秋波一转,继续使出暧昧的眼色,轻扯刘愠胸前的衣襟,纤细的五指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挑道:“那殿下有没有神魂颠倒?”
刘愠只觉得身下一挺,捉住她的手,迫不及待想将她压倒,迅速将人打横抱起压在了榻上。
美人计
“殿下别心急。”她欲迎还拒的举动如此逼真,俨然一只妖,以美色取悦男人,迷醉他的心神,随后再剜掉男人的心,是只没心没肺的妖,那妖伸出一臂环过他的臂膀,纤纤玉指在他背上轻抚,一下一下,叫他舒适无比,她的笑容愈发妩媚,声音亦随那媚态呈出婉转动听:“殿下别急……别急……”
刘愠真得定了下来,重重压着她,看得痴迷了怔忪了,喉结接连不断地滚动:“若伺候好了本宫,本宫不但不会杀了你儿子,日后登基,还会封他爵位。”
“谢殿下。”她莞尔一笑,柔软的玉手摸索着去了他腰间,帮他宽衣。
压在身上的男人猛然躬起身来,伸手要来除她的衣裳,她纤手一挡,推拒住:“殿下急个什么劲?”眼波一转,风情无限,她睨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衫,示意先由她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