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不想看双鱼?”
她接过他手中的那条细细打量,体型稍小的水晶鱼,下方也垂着五色的璎珞和流苏。江洲握住那根纤细而透明的丝线,盯着明月珠下面的小孔观察了一会儿,随后轻巧地将丝线顺着小孔穿了过去。她手一松,两条鱼被他提起来,鱼唇相对,鱼尾相扣,合力共戏一珠。
她欣喜问他:“怎么做到的?”
江洲不答,系在帐角:“就挂在这里好了,可以天天看它们嬉戏。”系完勾住她香肩,继续之前的亲热。她一边回应一边与他互相解衣。繁复的婚服一层一层被抛向帐外,褪了许久,才见对方贴体中单。
江洲急着与她共赴巫山,帮她卸下所有钗环,刚想把人放倒,怀中的温香软玉突然在这关键时刻问了一句:“陛下为什么会封我为郡主?又为什么会亲自为我们赐婚?”
话音刚落,秀发已经铺满衾枕,他把她重重地压在身下,笑答:“以后再说。春宵苦短……”手一扬,除去了她仅剩的衣物,她手足有些无措,缩了缩脚趾,一双手犹豫了半天才搭上某人的肩。
“羞羞答答什么,一回生,两回熟。”他心里这样想,当然没敢说出来,只怕说出来会让她更加羞涩局促。
亲密了一阵,两人渐入佳境,江洲弓起身来,准备扯去自己的衣物时又听到房门响动,一把拉过被子将她裹住,自己弹坐起来,以身体挡住身后的女人。暗暗在心里骂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脑子的现在跑进来!
珠帘响动了几声,鬼灵精怪的江月从帘幕中探出头来,望着他,嘻嘻笑笑。
江洲愣了下,恼怒地质问道:“江月,你现在跑来干什么?”
江月晃晃脑袋,吐了吐舌头,歪着脖子去瞥他的身后,一边嚼着糖果一边笑呵呵地说道:“我听阿彩她们说,哥哥房里有个美人,我来看美人。”
江洲无语,闭上眼睛又睁开,凶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现在跑来!不知道敲门?”
“谁让哥哥你不从里面把门栓上。” 江月嘟嘴:“都怪娘,她让阿彩她们一直看着我,不让我来。”
母亲大人考虑得不够周全啊,怎么可以让她溜出来呢!江洲瞪她一眼,听见外面还有喧哗声,大声唤人,可是外面闹哄哄的没人听见。原因是,喜娘一边与众人侃天说地,一边分发喜钱,守门的丫头包括琥珀和嬷嬷们都凑在一起,只顾着领喜钱,忘了看门。这才让偷跑过来的江月有了可趁之机。
就在江洲焦头烂额、扬声呼喊的时候,江月两眼放出光彩,指着他背后惊喜道:“哇——美人!”
江洲回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爬了起来,蜷在被子里,脖子伸得老长,盈盈笑着,正好奇地打量他妹子,江洲赶紧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对江月凶道:“回去!想见美人,明天就见到了。”
江月蹙了蹙眉,飞快地跑了过去,抬起一条腿蹭蹭往他们床上爬:“哥哥,你去其他地方睡,我要跟美人睡。”
反了你了!江洲气急败坏,一把把她拎起来,丢到门外,砰一声关了门,又把门紧紧栓上。江月还在门外拍着门大喊:“让我进去!哥哥——你开门啊,让我进去!我要跟美人睡。”
喜娘一听,赶紧跑了过来拉她的手:“哎呦,我的小祖宗喂!你哥哥跟你嫂嫂的洞房你瞎凑什么热闹啊!”
“洞房?”江月眨巴着眼睛,好奇问道:“什么是洞房?”
……
望着江洲拉着一张脸气急败坏地回来,颜倾从被子里探出头,翘首跟他笑道:“干嘛对妹子这么凶!”
江洲爬上床来,揽住她道:“这么大了她还什么都不晓得的样子,又爱胡搅蛮缠,你刚才只是对她笑,她就想爬上来,若是再跟她说两句话,她真要把我撵走,缠着跟你睡。”
颜倾想了想,大概是家里人人都宠着这位千金小姐,江月什么也不用想,整天过的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