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总觉得妈妈偏疼姐姐,其实不是的。我初三那年暑假,我的生母找到了我们,她想要接我们回美国生活,但是因为她的条件只能带走一人。
最后走的那个人是我,姐姐被留下来,跟我妈妈一起过清贫的日子,我去了美国,跟着我的生母。我生母是一个很小资的女人,在美国嫁了一个美国佬,后爹是一个很风趣的人,他是加州理工的教授,十分的有学识,在学业上对我帮助很大。送我进了最好的高中。在别人欺负的时候,给了我莫大的帮助,简单的一点来说。我在美国生活的非常的好,比以前跟我妈妈生活的不知道哪里去。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还要帮着我妈妈杀鱼,卖鱼,做饭打扫卫生
夏天也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就算是用电都还要自己慢慢的计算,不能太多了,因为那样都会成为我的家庭负担。我离开那个贫穷的家里,过上富足的生活,而姐姐却留下来跟妈妈一起承担,她将机会让给了我。我记得当时我走的时候,妈妈还杀了家里的一直下蛋的母鸡。
“小妹,你也不要哭,美国是好地方,你好好学习,学好了,将来也照顾一下你姐姐。你们姐妹两个人可是要互相帮助,来吃鸡腿。姐姐,这一次两个鸡腿都给小妹吧,小妹到美国吃不到的。”
“全给她,她喜欢吃鸡肠,给你,小妹这一次我不抢了。你记得给我写信啊……”
当时我妈妈的经济条件也不好,养我们很吃力,最终我跟生母去了美国,开始了非常好的留美生活。
我姐姐的性子随我妈妈,而我因为在美国接受了美式教育,更加的外放一点,也更加的有主张,当然也更加的不能忍。
“石头,不会有事情的,肯定不会有事情。人老了,总是会有些病的……”聂其琛抱着我,安慰着我。可是我的预感一直很准,我知道我妈妈撑不下去了。
“不,我害怕,聂其琛我真的好害怕,我妈妈……”
我害怕,我害怕死亡,我害怕我妈妈离开我。
然后我推开了聂其琛,做了很多病人家属都会做的事情,我跪在急救室的外面,绝望朝着急救室磕头。然后求助诸天神佛,求助他们让我妈妈好起来。
“石头,你……”
我知道我这样很傻,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就这样跪着,任凭谁拉我,我也不起来。我在等待着一个结果。
三个小时之后,主治医生出来,他还带着口罩,冲我摇了摇头。
“死亡时间,2015年8月18日下午3点4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