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也会脸红啊?”苏别鹤忍了忍,又忍了忍,终是控制不住的吆喝了出来,小七顿时又羞又气——
即便秀姐也算是熟人了,可小七还是想留个好印象啊,大师兄倒好,一来就接二连三的拆自己的台。
看苏别鹤的性子实在有些棒槌,又心疼小七刚才累着了,陈毓忙上前一步:
“你们师兄妹怕是多日未见了吧?还有汪太医,难得来一趟府里,还请一并到正堂少坐。”
只汪太医也是个明白人,能让自家院判大人出马,甚而瞧着那所谓的小师妹怕也是出身贵家,哪还敢再留?一叠声的告辞,更在临离开时,悄悄把韩伯霖之前给的诊金又死活塞了回去……
小七则是趁众人不注意,狠狠的剜了苏别鹤一眼,这才转向陈毓,小声道:
“你和秀姐姐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们了,我和师兄再商讨一下如何用药,你跟秀姐姐去看伯母就好。”
这可算是两人知道彼此身份后,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谈话,小七虽是很想瞧一下陈毓的脸,却是害羞的紧,竟是始终低着头。
倒是陈毓,不错眼珠的盯着小七,心里更是不住感慨,自己何德何能,这一世竟然能找到这般合心意的贴心女子。当下温柔的应了声:
“好。”
又冲苏别鹤告了罪,这才和陈秀夫妻一起离开。
苏别鹤神情越发怪异,到这会儿还看不出小师妹和那陈公子之间怕是有些不对劲,那苏别鹤就真的是瞎子了。却又不好发问,正自苦思冥想,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小师妹,那陈公子可是师父旧识啊?”
“嗯。”小七点头,“毓,我是说陈公子,陈公子的先生乃是大儒柳和鸣,和师父是知己好友,对了,当初沈家的事,就是靠了陈公子,才得以圆满解决呢。”
一说起陈毓,小七便眉飞色舞,那般与有荣焉的模样,令得苏别鹤终于确信,自己果然没多想,这个陈毓,十有*就是师父不止一次在自己耳边念叨的那个小师妹的孽缘!
现在小师妹会出现在这里,那岂不是说,成家人对此事也是乐见其成了?也就是说,方才那位陈公子,十有*,就是自己未来小妹夫了?
那边陈秀也对小七的身份好奇的紧,三人进屋瞧了一眼,看娘亲睡得安稳,心放下了一大半之余,也不敢多停,待来至屋外,陈秀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口里的那个小七,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实在是觉得那小丫头和弟弟的关系有些古怪,眼下爹爹不在,娘亲又受了伤,陈秀就自觉的把陈毓的事给接管了过来——
看弟弟的样子,对那小七也是喜欢的,小丫头既是苏大人的小师妹,也算是有身份的,真是合适了,不然就禀明父母,待娘亲好了,就请了冰人提一提。
毕竟,弟弟的岁数,也是该说亲了。
韩伯霖却是对陈秀的看法有些不以为然,那苏别鹤虽是一再调侃丫头,却又隐隐的有些讨好,但从这一点来看,小丫头的身份怕不只是“院判的小师妹”这么简单。
“您说小七啊,她也是京城人,她父亲兄长姐夫应该也认识。”
“我认识?”韩伯霖怔了一下,“难不成是我们翰林院的?”
京城人际关系太过复杂,翰林院的交际圈子又窄,饶是韩伯霖有着过目不忘的美誉,能认全的也就自己所在的翰林院的各位大人了。
“倒不是翰林院的,”提到小丫头,陈毓明显心情很好,“小七的爹眼下不在京城,不过她兄长,眼下正在京城,名字叫做成弈……”
“成弈?“韩伯霖站住脚,“这名字怎么有些熟呢?”
下一刻却是好险没吓得坐地上:
“不会是,太子少保、左翼前锋军统领,成弈吧?”
口中说着,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尽管知道小舅子不是凡人,可能赢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