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休然没有言语,只是定定的望着宁璇。
随着时间流逝,周围的气氛逐渐变得凝滞,无言中多了几分压迫。
宁璇淡然回望,一点都不受牧休然身周的气势影响,宛如那风雨中的大山,自有一份淡然。
过了片刻,牧休然笑笑,
。主动收起了身周的压迫。
“永乐郡主说的是,时辰不早确实得回府了,告辞。”
“小侯爷请慢走,不送。”
盯着牧休然的身影消失,宁璇皱了眉头,他到底是何意思?
“娘亲,娘亲,那个人动了。”
就在这时,她的衣角被拉了一下,低头就见球球满脸惊奇的指着后方嚷嚷。
谁动了?
疑惑从脑海中闪过,一点灵光骤然浮现,昏迷的大汉中有人醒了。
宁璇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后面,就见其中一个大汉挣扎着坐了起来。
二人的视线对上,大汉明显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哪儿?”
他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如同石子摩擦过墙壁。
大汉意识到不对,话音落下后立刻闭了嘴,只用两眼死死的盯着宁璇。
见状,宁璇叹了口气:“妙手堂。”
大汉满脸愕然:“我还在京城?”
嗯?此话何意?
宁璇察觉到不对,上前一步问:“你不该在京城么?”
大汉眼神闪烁了下,抿着嘴竟不再吱声。
宁璇又问了几句,见大汉一副就是不开口的样子,索性也不再追问,只是让球球去前面玩耍,转而检查起其他大汉的伤口。
在这期间,苏醒的大汉一直盯着宁璇的举止。
查完最后一个昏迷的人,宁璇抬眼:“把手腕给我。”
大汉眼神复杂,可还是顺从的伸出了手。
宁璇细细诊脉,而后又查看了下大汉的伤口:“现下看来问题不大,不过还得仔细养着,一会儿我开些药,按着我的话服用,很快便能好起来。”
这个大汉之所以醒的早,是因为他的伤最轻,然而他身上的轻伤只是和其他人相比,所以修养用药一概不能少。
大汉摸了摸身上的伤口,陡然袭来的疼痛让他扭曲了面容,原先的麻木都没能遮掩住他的表情变化。
宁璇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再一次检查过后便离开了。
“球球。”
球球嗯了声,好奇问道:“娘亲,里面的叔叔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