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算计不加丝毫遮掩。
“不知小侯爷想要我帮什么忙?”
“送走白蔷。”
垂在膝盖上的手指骤然攥紧,宁璇眉心亦跟着紧蹙起来:“小侯爷此话何意?”
“本侯知晓那个白蔷是谁,若放在几年前她确实适合,然而现在……”
牧休然的嘴角还是上扬的,可那抹笑意却没达眼底。
宁璇抬手端起身旁茶盏,浅浅的啜了一口后放下:“小侯
。爷虽为太子表亲,可这般管太子的事,也不适合吧?”
“若本侯说,此事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呢?”
二人的目光对上,宁璇面上不显,心头却直发沉,她根本不想掺和宫里的事,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个个都要把她扯进那漩涡里去。
偏偏中间还夹了个沈艳翎,她这会儿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时间一点点流逝,外间的雨声逐渐变大,然风却变小了,凉气从门外渗入,无论是宁璇还是牧休然都未言语。
良久,宁璇起身道:“早朝的事,无需小侯爷帮忙,紫竹,送客。”
紫竹应声而入:“小侯爷,请。”
牧休然慢条斯理的喝茶,深邃的眼瞳注视着宁璇,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见状,紫竹拔高声音:“小侯爷,请。”
“啧!”
牧休然摇摇头,放下手中茶盏:“都道来者是客,郡主这般可是让本侯心……”
“紫竹。”
紫竹抬眼,干咳一声重复道:“小侯爷,请。”
见状,牧休然只能叹息一声,起身随着紫竹离开。
过了片刻,回转的紫竹轻声问:“小姐,可还要去镇北将军府?”
“不去了。”
宁璇瞥了眼手边的茶盏,莫名觉得头疼。
白蔷的身份暴露的太彻底了,莫说炎晨宇不愿意娶旁人,便是娶了,白蔷的存在对炎晨宇来说也是极大的危险。
再这般下去,炎晨宇的太子之位难保不说,白蔷也会没命。
偏偏将军府的案子一直没翻,这可如何是好?
雨下了一日,到了傍晚才停下,寂静了一整日的京城街道不过片刻便被热烈占据。
官道上,一匹马快速奔过。
“报——”
御书房中,炎夜瞧着底下的士兵,神色倏地凝重起来:“边境发生了何事?”
“楼兰古国和古月夜袭,虽被打退,可燕王爷重伤落水,现下行踪不明。”
宁府。
得知燕北枫情形,宁璇直接跌坐在椅子上:“你说燕北枫失踪,边境那边可派人去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