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例外了。”江重雪说。
系统没有再说话了,就在江重雪以为系统妥协了之后系统又开口了。
“你只需要他爱上你,你不需要爱他。”
“这是最高效的解决方法,而且根据我的指示完成任务这是我们的契约。”系统又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最终江重雪妥协。
……
薛以辞的房间里。
“少爷,这是江重雪的所有资料。”
薛以辞接过来,上面的信息很全,小到江重雪在学校跟谁交了朋友都有,可是没有一条信息透露出江重雪有机会摸到枪。
薛以辞将资料扔在茶几上,撑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身旁的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就这样吧。”薛以辞说。
“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轮船靠了岸,江重雪被人小心翼翼的抬下船,关知月和跟在后面。
江重雪被送到了国内最好的私人医院,薛家名下的。
在这里他又经历了一次手术,但是他的伤势是不可逆的。
最终医生只能遗憾的表示,他的右手以后再也不能用很大力气了。
江重雪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但是他还是有些难过。
在轮船上关知月的面前他表现得很不在意是因为不想关知月为此太过自责。
但是私底下没人的时候江重雪还是会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原主是画画的。
他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画家,然后赚够足够的钱周游世界,把自己见过的所有瑰丽景色都保存下来。
但是这个梦想破灭了。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梦想。
但是那种情况下江重雪不能选,也没得选。
发了一会儿呆江重雪左手拿起手边的《荆棘鸟》他看着里面的那句话。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能为此有片刻的追悔。”
“这都是我造成的。”
他似乎想要说服自己。
江重雪并不知道这一切别人一字不落的报告给了薛以辞。
薛以辞听后,没有说话,只是让医院的人继续为他治疗。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重雪自然不能就这么回学校上课,只能拜托关知月给他请假。
关知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每天都会给他发上课的课件。
他们并不是一个专业的,关知月学的是生物,江重雪学的是美术,艺术系和生物系隔得很远,关知月每天都要来回跑给江重雪拷贝课件,还有帮忙抄笔记。
江重雪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每天也会花时间学习,总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
即使他知道关知月不过是出于愧疚。
自从他受了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许嘉木了,江重雪发消息对方也不回,问关知月她也不说。
见真的问不出来江重雪索性也不问了。
住院的日子非常无聊,每天除了学习就是看书。
《荆棘鸟》都被他看了十几遍了。
“咚咚咚……”又看望一遍《荆棘鸟》后病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江重雪把书放到一旁,应道。
话音一落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薛以辞。
江重雪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给予沉默。
“江先生好久不见。”薛以辞脸上挂着微笑。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江重雪微微颔首,然后问。
“听说你最近很无聊所以打算带你去散散心。”
江重雪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件好事,但是他无法拒绝。
他还有任务在身。
“那就多谢了。”
“江先生在谁面前都这么听话吗?”见青年乖巧答应的模样,薛以辞突然有些好奇。
“我只是觉得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