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啊!”
什么鬼啊?
未等金虔把快糊住脑门黑线给拨开,就见一队娉婷女子气势盎然穿过人群径直向自己走来。
什么情况?粉丝代表要来找咱示威?谈判?!还是刺杀?
金虔顿时一个激灵,一手抓住腰间的药袋子,一手抓着宽刀,神情肃穆,严阵以待。
但见为首四名女子,虽美貌各有不同,但皆是双眸晶亮的吓人,盯得金虔背后直发憷。
“金护卫!”最左侧一名眸若春水的女子向金虔盈盈一拜,笑吟吟道,“小女子龚宜婷,来自汴京东城。”
“奴家秋梦,来自汴京南城。”第二个面若春桃的姑娘作揖。
“小女子沈然,自西城而来。”第三个身若青柳的女子道。
“我是莫莫,是北城的。”最后一个满脸通红的小丫头点着脚尖道。
“四、四位有何贵干?”金虔咽了咽口水。
四个姑娘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八颗白牙:“我等今日听闻金护卫巡街路过市集,特来送上贺礼!”
“贺、贺礼?”金虔还在震惊状态。
“没错!”四个女子同时从身后解下一个包袱,硬是塞给了金虔。
金虔一脸惊恐过度,满头汗珠乱跑。
喂喂,这是啥?不会是刀片手榴弹炸弹菜刀吧?
“祝金护卫和展大人白头偕老!”
众女子忽然齐声高喝一声,把金虔吓得险些把手里的包裹扔出去。
“金护卫不打开看看?”那名为龚宜婷的女子问道。
“能打开吗?”金虔哆嗦问道。
“打开!打开!”众围观百姓和衙役起哄。
重压之下,金虔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包裹一层层剥开,然后,僵住了。
那包裹里,居然是一堆绣帕。
不、不是普通的绣帕,而是……而是……
金虔抖着手指拿起一张,上面活灵活现绣着两个人,一个一身红衣,玉树临风,另一个一身灰衣,唉声叹气,正在……蹲马步?!
金虔脸皮一抖,拿起下一张。
很好,这张上灰衣的那只还是蹲马步,不过手上多了两串大蒜……
第三张……瓦擦,这不是展大人拖着咱的脖领子去蹲马步的现场还原吗?!
“这、这个……”金虔嗓子颤抖。
这哪里是贺礼?这根本就是咱被展大人欺压的血泪史啊!
“这可是汴京城内城外城里最出色的绣帕了。”名为秋梦的女子掩口轻笑,“是我们汴京城百姓的一番心意,金护卫可莫要嫌弃啊!”
“哈、哈!甚好!甚好!”金虔干笑。
“姑娘们,金护卫收下了!”莫莫欢呼一声,回首蹦起来高呼。
四周围观大批姑娘们顿时欢呼一片,看向金虔目光里都透出火辣辣的绿光。
“那就不打扰金护卫了!”叫沈然的女子向金虔露出一个“你懂我们”的诡异表情,率一队女子施施然离开。
这种熟悉又恐怖的感觉是咋个情况啊?!
金虔泪流满面。
经过这么一闹,围观金虔的百姓终于散去了不少,虽然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但总算恢复了交通。
金虔背着汴京百姓的“贺礼”,步履沉重走在巡街的大道上。
不成、不成,咱一定要跟展大人说清楚,还是白五爷这种自带光环的和展大人这种天生夺目的才是一对,咱这种普通平凡物种,还是不要步入这种闪瞎人眼的生活比较好。
“喂喂!金护卫!”
一个耳熟的声音从街边传来。
金虔循声抬眼一看,只见一枝梅好似被抽了骨头一般趴在一个茶摊上,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梅兄?你这是干嘛呢?”
“别提了,在下陪月华出来逛街,结果……”一枝梅一脸悲苦指了指那边。
金虔抬眼一望,顿时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