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们的衣衫,轻薄透视,抬手顿足间,便能见凝脂肌肤在灯下若隐若现,魅感迷人,看得那九名太守是心驰神往,满脸迷醉,看得这边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以及白玉堂同时喷出一口酒,然后——都齐刷刷看向了金虔……
都看咱干嘛啊!
金虔圆瞪细眼。
包大人眨了两下眼皮,黑脸分明在强忍笑意;
公孙先生手指捻须,看着金虔一脸意味深长。
展昭以拳遮口……
娘的,猫儿你别以为咱看不到你笑啊!
“乌鸦嘴……”白玉堂悠然端起酒杯,在品酒之前悄声漏出一句。
这下,顿将某从六品校尉给惹毛了。
金虔恨恨眯眼,暗自瞪了上座的襄阳王一眼,一肚子恨铁不成钢。
喂喂,老贼王,你能不能有点创意啊,就您这级别,还用什么美人计之类的也太狗肉上不了席了吧,起码也该是——瓦擦!
你还真用啊!
没等金虔的心里活动进行到一半,已经有五名妖娆万分的舞女从队列中走出,分别朝着开封府五人的座位走过来了……
你大爷啊!
金虔这次真的很想掀桌啊!
看走向老包的那名舞女,一双眼睛勾魂摄魄,腰肢扭得如蛇似蟒,当真是天生尤物。可刚抵达老包的桌前,就见老包猛一抬眼,黑面如漆,利目如电,额间月牙精光一闪,霎时间,犹如阎罗临世,竟是将那舞女逼得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不自觉瑟瑟退下。
再看摇摆向公孙先生的那名美人,发如瀑,眼儿媚,肤脂凝,赤足惑,可脚尖刚刚踏上公孙先生的案角,就见公孙先生微微抬首,朝着那美人捻须一笑,顷刻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豁如白面无常临世,顿将那美人惊得一脚踏空,脑袋撞在了地上。
而走向展昭的那位,更是难得一见的倾城美女,足下生莲,眼中含春,轻纱飞魅,足舞诱音,可入展昭三尺之内,就见展昭微微抬眸,大红衣袂豁然无风而起,一股寒气在周身豁然旋飞,顿时将那美女吹得浑身汗毛倒竖,喷出数个喷嚏,满面惊恐倒退数步。
至于舞向白玉堂的那位:舞女自是眼中含波,可哪里比得上某只桃花眼风情万种;舞女虽是发丝荡漾,可哪里比得上某只青丝如缎;舞女自是貌美如花,可哪里及得上某只倾国倾城。可怜那舞女越走向白玉堂,越是自惭形秽,走到最后,步子都有些迈不动了,更惨的是,白玉堂还落井下石来了一句:“这等货色还敢在五爷面前嘚瑟?”顿将那舞女羞得掩面而逃。
而最后步金虔的那位美人,身材火爆,别有风情,每向金虔走近一步,便有无尽惑人荷尔蒙飙发而出,眼见前面四名姐妹都出身未捷身先死,这名美人更是破釜沉舟,施展浑身解数,舞得是犹如狐媚转世,欲*火*焚身,看得金虔是口干舌燥,频吞口水。
见金虔如此反应,这舞女更是得意,身形一转就要坐在金虔怀中,却不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股寒气突袭而来,将舞女吹得浑身汗毛倒竖。舞女一惊,猛一回神,这才惊觉坐在金虔左侧的展昭一双星眸如同利刃,简直是割肉切肤,再一转眼,另一侧的白玉堂,桃花眼如寒电,眼眼惊魂,舞女面色一白,不由后退一步,可就在此时,竟被金虔一把拽住了胳膊:“美女,有金子吗?”
舞女一愣:“哈?”
金虔瞪眼:“银票、银票有吗?”
“什、什么?”
“银子呢?珍宝呢?”金虔压低声音,一脸焦急,“不是收买吗?利诱吗?怎么只有美人计,没有金子收买啊!这不合理啊!”
“疯、疯子!”舞女感受到了深切的侮辱,掩面嚎哭逃走。
“真的没金子啊……”金虔一脸失望。
开封府另四人纷纷转头,不忍再视。
“噗!”对面喷出一个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