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
解决完三急问题总算轻松了金某人躺在地铺之上,长吁一口气,睡意渐渐袭上心头,半梦半醒之间,总有一股怪怪的感觉萦绕心头——
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儿呢?
“呼噜噜……”
夜色凉如水,清濯俊容,蓝衣青年缓缓睁眼,望着眼前熟睡的细瘦身影,唇角透出一抹笑意,春意绵绵。
晨光晓风,秋雾盈盈。
天下第一庄这日的清晨是以某白耗子的一声怒吼开始的。
“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五爷的脑袋缠成这个样子?!”
一脸恼怒的白玉堂桃花眼爆裂,死死瞪着和自己绑在一起的二人,手里甩着半张刚刚从头上扯下来的一块被单,气急败坏吼道。
“咳,这个……”金虔细眼移向展昭。
啧,咱就说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感情是把小白鼠脑袋被裹住这件事儿给忘了……
展昭面不改色,身直如松,平声静气道:“自然是白兄自己所为。”
“什么?!”白玉堂瞪眼。
“不信,你可以问金校尉。”展昭一本正经把问题轻飘飘扔给了金虔。
“啥?”金虔细眼圆瞪。
展昭淡然扫过一眼。
金虔只觉自己头皮一阵酥麻,忙点头道:“没错、没错!”
白玉堂微微眯眼,呲牙道:“你们两个莫不是诳五爷?”
“没有的事儿!”金虔干笑两声,“咱们和五爷无仇无怨的,为何要缠住五爷的脑袋?还不是因为晚上展大人的呼噜声太响……”
“咳!”展昭冷咳一声。
“额……那个,因为咱的呼噜声太响,半夜吵醒了五爷,所以五爷一怒之下才用被单缠住了双耳……”金虔一本正经瞎编乱造道。
“小金子你打呼声的确颇为吵耳……”白玉堂一脸赞同点了点头,猛又回过神来,追问道,“不对,为何五爷我毫无印象……”
“这个……”金虔挠了挠脑袋,继续胡编,“或许是五爷你之前中了毒,又太过劳累,睡蒙了吧……”
白玉堂仍是一脸怀疑瞪着金虔。
“实情确如金校尉所言。”展昭一脸正气,定声道。
白玉堂盯着二人半晌,可见展昭一脸平静,金虔一脸肯定,虽然心中不信,无奈却无证据,僵持半晌,终是迫于某个十分急切原因,把被单甩到一边,道:“罢了,五爷我现在没有这个闲工夫说这些,走吧!”
“走?”金虔一怔。
“去何处?”展昭一愣。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废话,当然是去茅房!”
一秒死寂。
“轰!”一股热浪从金虔脚底冲上头顶,顿时将金虔染成了一个红丢丢的粽子。
“嗖嗖嗖”漫天朝霞映上展昭朗颜,一双猫儿耳朵霎幻红瑙,玲珑剔透。
白玉堂立时傻眼,滴溜溜圆的一双桃花眼望着表情诡异的二人,不知为何,自己那张脸皮也不受控制烧了起来,一脸不自在道,“不、不过是去个茅房,你们两个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这、这个,不妥吧……”金虔抹着脑门上的汗珠子道。
喂喂,咱可不想把昨晚的噩梦再复习一遍了!
“的确不妥!”展昭也硬邦邦扔出一句。
“哈?”白玉堂一脸莫名,看了看展昭,又瞅了瞅金虔,慢慢眯起双眼,“猫儿,小金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哈哈哈哈,哪有啊,五爷您多想了!”金虔一阵高笑,可笑得十分心虚。
“恩?”白玉堂双眉高高挑起,狐疑之色更重。
展昭暗暗凝气,压下满面红潮,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金虔,又望了一眼誓要问出个子丑寅卯的白玉堂,喉结动了一下,突然轻叹一口气道:“也罢,如此欺瞒也非长久之计,金校尉,不若将实情告知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