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见金虔毫无动静,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嘀咕:“原本以为有个人质能多出几分胜算,想不到竟抓了个无用的小厮……”
说到这,又叹了一口气,便没了动静,好似在思考什么。
金虔费力转过眼珠,看见小逸微微抿住的下唇,不由心头一惊:这个小鬼不会是打算把咱这个无用的人质撕票吧?!
就好似要验证金虔猜想一般,就见那把尖刀缓缓从金虔脖颈离开……
金虔双眼暴睁:不好,以自己博览众家小说电视所得,下一秒那把刀定然会毫不留情地将咱戳成蜂窝煤!
想到这,金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只脚向下用力一跺,正好踩在小逸脚尖上。“啊!”小逸闷声大呼,身子后撤一步,金虔身体趁机向前猛然一弯,一个标准扛麻袋的过肩摔将身后的小逸翻摔在地,只是金虔也因小逸手中的绳索牵制,一个前扑,吧唧一下脸朝地铺展在地,吃了满嘴的灰。
摔得晕晕乎乎之间,金虔隐约听见头顶几人的讨论:
“金兄这招颇为厉害,不知是何门何派的招式?”这是略显惊奇的一枝梅。
“小金子这招,倒有些意思,臭猫,这招是什么名堂,难道是你教的?”这是十分好奇的白玉堂。
“展某不曾教过。”这是微微纳闷的展昭。
“竟然趁我一时心软,用如此、如此……卑、卑鄙……”这是身边捂着脚背满地打滚的小逸同学。
金虔面朝黄土背朝天,心中暗呼:
诸位,不必揣摩了,“女子防身术”这种高技术含量的招数可不是你等雄性生物可以参悟的。
金虔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还是一个先进现代人的时候,电视里的警匪片中常常会出现一句经典的台词:“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也就是说,所有的罪犯都有沉默的权利。
而现在,就有一位将“沉默权”贯彻到底的人士。
依然是在一片黑寂的青集镇郊外,金虔正在尽职的执行开封府公务员的审讯工作。
犯人就是被捆绑得结实,分毫不能动弹的小偷儿小逸,此时,他满脸的乖巧可爱早已被丢去了爪哇国,只是一脸漠然瞪着金虔,不发一言。
“小逸,你为何去青集镇盗取药材?”金虔一脸肃色。
小逸不答,脑袋转向一边。
“为了赚钱?”金虔合理推断。
小逸向金虔射出一个鄙视眼神。
金虔干咳一声:“咳,也对,若是为了赚钱直接偷银子就好了,何必去偷药材这么多此一举……换个问题好了,你为何要冒充一枝梅的徒弟?”
“……”
“咳咳,那、那小逸你贵姓啊?”
“……”
“贵庚啊?”
“……”
“家住哪里啊?”
“……”
“有房有车吗?娶媳妇了没有啊……”
“……”
金虔满头黑线,回头望向身后的三人,干笑两声:“或许是刚刚那一摔把他的脑袋摔坏了,变成了哑巴……”
“哼!”小逸终于发出了声音——不屑的冷哼。
“白兄,看来让金兄去问话并不合适啊。”一枝梅双臂环胸,懒洋洋道。
“奇怪,刚刚小金子和这个小鬼不是聊得挺投机吗?怎么这会儿一句话也套不出来?”白玉堂摸着下巴纳闷。
展昭皱眉,正要迈步上前,却被白玉堂抓住了肩膀。
“猫儿,等等,让霉兄试试,都是同道中人,或许……”
“对对,肯定有共同语言。”金虔附和道。
“好吧,在下就小试身手。”一枝梅走到小逸面前,眼睛在小逸身上打了个转,一抖袍袖,两只手一边一只扯开小逸脸颊,“小鬼,为何冒认在下的徒弟陷害在下?”
小逸脸皮被扯拉成了一张大饼,一双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