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钱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掌柜赶忙点头,这才从金虔手里抽出了银票,匆匆而去。
金虔望着掌柜远去的背影,心痛欲绝。
医仙一脸欣慰,瞅了金虔一眼,端起茶盏抿了两口道:“何必找来找去那么麻烦,既然还余下几两银子,不妨让小二再上几盘点心,为徒儿洗尘。”
金虔猛然转头盯着医仙,脸色大变。
只见毒圣也一脸赞同道:“也好。”
金虔顿时两眼一翻白,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临晕倒之前,心中只有一句肺腑之言继续宣泄:丫的你两个败家大神,那可是咱大半年的俸禄啊啊啊啊!
两日后,开封府书房内。
包大人一脸愁云惨淡,对着公孙先生一阵哀声叹气。
“大人,今日入宫见驾可是有要事发生?为何如此?”公孙先生问道。
包大人幽幽望了公孙先生一眼,缓缓道:“公孙先生,这几日展护卫可有何异常之举?”
“这……”公孙先生一时语结,踌躇半晌才道,“展护卫这几日……好似对些采花问柳的案子颇为上心,其它……倒也没有什么异常之举……”
“采花问柳的案子?”包大人捻着长须沉吟半晌,“难道是什么证物,所以才累展护卫如此在意……”
“什么证物?”公孙先生奇道。
包大人叹了一口气道:“就是昨日展护卫在宫中轮值之时,无意间吟诵了几句诗词,惹得宫内宫娥混乱一片,甚至惊动了圣上……”
“什么诗词……”公孙先生脸色一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似是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几句。”包大人长叹一口气道。
一滴汗珠从开封府首席主簿的头顶滑了下来。
包大人瞅了公孙先生一眼,又道:“公孙先生,展护卫今年多大了?”
公孙先生一愣,道:“展护卫今年二十有四……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包大人抬手扶住额头:“圣上今日召本府前去,言语间对展护卫的终身大事颇为关注,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本府尽快为展护卫寻一门好亲事,免得展护卫又闲来吟诗作对引得宫娥春心大动,无心当值,导致宫内一片混乱……”
“这……”公孙先生不由抬手抹了抹脑门的冷汗,“怕还是要问问展护卫的意思才好……”
包大人神色一黯,道,“圣上虽未下严旨,可言语间却也十分酌定……公孙先生还是速速联系几位口碑不错的媒婆,为展护卫安排一下相亲事宜吧……”
“学生知道……”公孙先生躬身抱拳,缓缓退出书房,对着屋外一片晴空长叹道,“这要如何安排?唉……金校尉,你这次可捅出大篓子了……”
“阿嚏!阿嚏!阿嚏!”一连三个喷嚏,直把金虔鼻涕眼泪一齐喷了出来糊在脸上,“阿嚏!啧,该不会这一路上赶得太急,累病了吧,怎么这几日一直喷嚏不停?”抬手抹了眼皮数下,金虔才看清眼前的街道,不由一愣。
扭着脖子瞅瞅右边,瞪起眼睛望望左边,踮起脚尖瞧瞧远处,蹲下身形探探地形,金虔更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