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左侧站立;展昭一身大红官袍,直直右侧站立,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累之色;王朝、马汉立在展昭身后。
在大厅中央,还站有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昨晚投诚的刺客项富,而站在他身侧的另一人,相貌与身形都与项富皆有几分相似,正是发射梅花镖的项普。看他一脸恭敬之色,想必是与项富一样,已经归于开封府门下。
金虔打了打精神,躬身施礼。
包大人问道:“金捕快,展护卫刚刚已将你二人在陈州查案经过一一禀报,那从张颂德家中搜得的药罐与沾有砒霜的纸张可在?”
“在。”金虔立即答道。心道:当然在,猫儿在赶路之时都不忘对这两件东西啰嗦万千,搞得现在咱都成了条件反射,到哪都不敢把这两件累赘撂下。
金虔从怀中取出白纸,又从腰包中取出药罐,递给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细细查验之后,点头道:“大人,药罐之中的确有砒霜之毒,白纸之上所沾也确是砒霜。”
包大人点点头,扭头对展昭道:“展护卫,依你所言,那张颂德与黄氏都与那安乐候有所牵连,所以此案必与安乐候有关。”
展昭拱手道:“属下推测所得,但并无实证。”
公孙先生道:“大人,展护卫推测确实有理。但是这其中个中缘由,却仍需详查。”
包大人点点头,道:“此案虽然棘手,但此次陈州赈粮之事更是迫在眉睫。我等只好先赈粮,再查案。”
众人点头。
此时,门外有人禀报:“大人,张龙、赵虎两位大人求见。”
包大人一听欣喜,急忙道:“让他们进来。”
张龙、赵虎双双步进正厅,抱拳施礼完毕,抬眼一见展昭、金虔,两人不由一愣,问道:“展大人,你们不是在陈州查案,为何会比我二人先到此处?”
公孙先生便将事情大略叙述了一遍。
张龙、赵虎听罢,不由面带敬佩,定定望着展昭,半晌才抱拳道:“展大人忠肝义胆,属下佩服。”
金虔一旁听得十分不是滋味,心道:这两个家伙,只看见展昭忠肝义胆,难道就没看见咱舍身成仁吗?
展昭回礼道:“此乃分内之事,何况此次展某能顺利来到安平镇,也多亏了金捕快相助。”
啧啧,还是猫儿有良心。
张龙、赵虎这才向金虔抱拳施礼。
包大人起身,向众人命令道:“如今事不宜迟,我等即刻启程,赶赴陈州放粮。”
“属下遵命。”
在这一路之上,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金刚护卫,御猫展昭左右不离,加上项富、项普两兄弟新加护卫,途中安全自然无忧。
队伍浩浩荡荡,走了大约十日,便到了陈州府。
依惯例来说,钦差大臣所到之处,当地地方官员必须出城迎接,以示皇恩。
可当包大人的队伍抵达城门,这城门口却是冷冷清清,别说迎接钦差的官员队伍,就来往行人也未曾见到一个。
包大人挑帘一看,不禁紧蹙双眉。
众人也是心中直犯嘀咕。
公孙先生走到轿前,低声道:“大人,这陈州城如此反常,恐怕暗藏杀机,入城恐怕危险重重,大人何不……”
“公孙先生,”轿内传出包大人声音,“传下令去,立即入城,直奔知府衙门。”
公孙先生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提声道:“入城——”
人抬轿起,队伍前行,包大人的队伍缓缓进入陈州府。
只见这陈州城内,买卖萧条,行人稀少,与半月之前展昭等人来时的景况相比,简直是判若两城。路上偶尔路过几个行人,一见到包大人的队伍,却是扭头就跑,仿若见了洪水猛兽一般。
不多时,钦差队伍就来到陈州知府衙门,大轿沾尘,队伍停在府衙门前。
包大人吩咐道:“让知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