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照自然没意见:“当然。”
宇文靖一想到过了不了几天他说不定就能得到林唯棠,满脑子的色欲冲上脑门,把刚才他挥退的两名小倌随便拉了一个就压在了桌子上。
看着眼前放浪形骸的一幕,第五照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无心观看这样的画面,他起身走了出去。
所以他看不见在他出去后,站在一旁的小倌闪烁着冷光的眼睛。
埋头在身下人身上的宇文靖突然觉得颈脖子一阵刺痛,令他起鸡皮疙瘩的寒刃悄无声息抵在了他的颈边,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僵硬的放开了身下的人缓慢地回头,在触及对方那嗜血的眼睛时,别说淫欲了,他心都惧抖了起来。
“嘘。”小倌手指抵在唇间对躺在桌上惊呆了的小倌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保持安静。
可手里的寒刃却一个飞转,击打在两人身上,无论是宇文靖还是那名小倌都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宇文靖恐惧的瞪大了眼睛,一张脸惨白如死人,一双瞳仁不停的颤动着,面皮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执着刀挑开他身上的衣物,一寸寸的下移……
桌上小倌只能张大着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看的魂飞魄散,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宇文靖不停的摇头,瞪大的眼睛里有哀求有恐惧。
一刻钟后,守在门外的两名大汉一直没听见房里有声响,相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试探出声:“少爷?”
房内没有声响,两人面色一紧,伸出推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两名大汉虽然没吓昏过去,却也离吓呆了不远。
哐啷几声响,紧接着是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两名端着酒菜进来的丫环撕声裂肺的尖叫着。
在隔壁房里享受挽袖楼头牌姑娘服侍着的第五照听闻尖叫,推开了身上的女人,飞奔了出去。
“出什么……啊……呕……”老鸨不耐的走进房间,却在看到房间里的情形时,也惊骇的尖叫了起来。
第五照看着躺在血水中痉挛着的宇文靖,面色唰地一下变的灰白透青。
宇文靖还没有死,可是他的样子却不如死了好,全身无一缕,所以很清楚的看见他的伤在哪里。
两只耳朵,舌头,十根手指,十根脚指以及男人那玩意都被切割了,就放在他的身边泡在血中,他喉咙冒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汩汩的血水从他嘴里喷涌而出,一双眼睛因为恐惧和绝望而瞪大的几乎要裂开。
他张着嘴,除了喷涌的血水,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呻吟声都哼不出来,只是瞪着第五照,流露出强烈的渴望和哀求:快杀了我!
第五照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看着这样一幕,所有的人无不神情骇然。
“少……少爷……”宇文靖的两名贴身护从从惊骇中回神,却谁也不敢上前。
“啊……”
“呕……”
不少因为尖叫声而跑来看热闹的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出惊惧的尖叫,随后都不由自主的狂呕起来,几乎要把胆汁都给全部吐出来还是压不住心里头那一阵阵的反胃作呕。
袖楼里除了尖叫和呕吐声,再也没有其他。
第五照原本计划好的事被毁于一旦先不说,宇文靖可是代表宇文家族前来第五家贺寿的,却发生这样的事?
官府按第五照的要求,下令今晚上任何人都不得离开挽袖楼。
第五照知道,做出这样的事的人绝不可能还留在挽袖楼里,他让封锁挽袖楼也不可能抓到凶手,但是他必须要等宇文家来人。
六老爷第五奇英闻讯赶来的时候,整个挽袖楼依旧灯光通明,亮如白昼,却无一不透出死寂,很多人,却没有人一个人发出声音。
六老爷看了一眼就快速的移开了眼睛,可画面已经印在脑子里,惨白着脸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