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苏逊:“……”
他能摇头吗?
显然不能!
苏迈气急败坏的甩了广袖,“你的脸皮被城墙还厚?!温良恭俭让,你说说你占哪一样?”
“都占了啊。”
苏臻真唇边噙着温婉柔和的笑容,“我的温柔善良可能您还没看到,恭顺嘛,刘夫人也算我的长辈,她主动让出荣禧堂,又让世子来招待我们,我恭敬不如从命又有什么错?说到节俭……您看我身上佩戴奢华的首饰了?方才侯府里有头面的大丫鬟头上戴得珠钗都比我带得大,虽没见过姐妹们,也可推测一二她们穿戴更为不凡。”
“最后的让,祖母把荣禧堂让给刘夫人二十多年还不够么?荣禧堂又不是我的,我没权决定把她再让给刘夫人。”
苏迈等人瞠目结舌,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不要脸还敢满嘴歪理的。
“爹,我看咱们还是另寻宅子吧,省得刘夫人觉得委屈,时常有人跳出来为刘夫人打抱不平。”
苏臻真苦恼的叹息,“咱们家平常都是有话讲当面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会明着说,永安侯府同咱们家不一样啊,非要拐弯抹角,按刘夫人说得走吧,还落得一身埋怨,刘夫人舍不得荣禧堂直说不就是了,何苦绕着弯设套?”
“我们都是心直口快的直爽人,同刘夫人相处太累。”
“母亲让出荣禧堂是没任何怨言的,真姐儿误会母亲了。”
苏逊忙解释,“荣禧堂离半月町有些远,我命人准备肩舆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