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意犹未尽的轻咬了一下周子知,“会不会把感冒传给你?”
周子知红着脸喘气,“有可能。”
“这样啊……”郁泽正色道,“那你再传给我。”
周子知,“……”
她伸手去拽欲|求|不满的郁先生,“去看王子。”
郁先生面上不情愿,步伐却一点都不慢,怕拽他的女人费力。
王子正在草地上咬着尾巴转圈,一圈圈的转,自己跟自己玩,它见到周子知就往上扑。
郁泽把王子的两爪子从周子知腿上拿下去,“站好。”
王子甩甩尾巴,朝郁泽汪汪大叫,在表示不满。
“这个,”郁泽指指周子知,又指指自己,“我的。”
王子盯着郁泽,下一刻就扭头围着周子知转,左一圈,右一圈,不厌其烦,彻底把郁泽晾到一边了。
郁泽的语气酸溜溜的,“王子怎么就那么喜欢你。”
周子知无奈,在一旁看她的男人怎么霸道无理。
“那件事是吃饭的时候说,还是下午说?”
郁泽沉吟片刻,“下午吧。”
周子知点头,“好。”她听郁泽的。
郁泽想起来一件事,“子知,你在按城开的那间客栈怎么样?”
他想知道很容易,但是那样做,会让周子知感到被监视。
“一直不错。”周子知笑弯了眼睛,“周边都被你公司开发过了,我的客栈沾光了。”
王子似乎是发现自己受到冷落,没人理睬它了,它往草地上一躺,前一秒还活蹦乱跳,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这一秒就装死,分分钟一副虚弱到不行的姿态。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像模像样。
周子知见过好几次了,回回都被逗笑,她蹲下来摸摸王子,顺手理理软密的颈毛。
郁泽的嘴角抽搐,这招装死他也用过,怎么待遇就完全不同。
任由王子蹭着自己的手,周子知问,“大姐呢?”
郁泽说,“在西边那屋。”
周子知闻声,把目光移到西边,有树和柱子遮住了,只能看见一点玻璃窗。
此时郁箐挺着大肚子躺在阳台的贵妃椅上,眼看又撑过了两周,她的身体肿了不少,整个人都变的越来越神经兮兮的。
孩子隔一会不动,或者动的快了,她就害怕,联系医生上门检查,吃不好睡不好。
郁箐看了眼旁边小桌上的手机,她拿起来看看,除了生意上的朋友,没有别的,那个男人是彻底退的远远的了。
毛衣往上鼓起一小块,郁箐的眼神温柔,把手放到上面,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跟她的孩子在一起的时光。
中午的饭桌上,大家都没提别的,偶尔说两句这个菜不错,那个菜好吃,和乐融融的。
大概是上次吃饭醉酒落下了阴影,这回郁成德跟周建辉他们二人都默契十足,只是小酌了一下,没有贪杯。
喝下午茶的时候,周子知跟郁泽把他们私底下商量的日期说了出来。
两家人都觉得他们选的日子不错,于是就做了决定,婚事定在六一当天。
今年有两件大事,一件是郁箐生孩子,另一件是郁泽跟周子知大婚,一前一后,按照产期,如果准的话,郁箐是四月底,两件事中间就隔一个月。
俗话说一年最好不要办两件大事,会影响时运,好在两家都不迷信。
郁愿以前对郁泽跟周子知的事不感兴趣,现在突然有点羡慕,那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可以不用再去漂泊。
同样羡慕的还有郁箐,只是她藏的更深。
老大正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谱,老二也一样,倒是最小的那个先把人生大事解决了,邱容跟郁成德都拿她们没办法。
这头徐寿晴和周建辉一点都不好奇,老两口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