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我们刘氏的祭司,你手下留情!”
刘月重重地磕着头,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她知道,一旦霍倾卿动了杀心,那是怎么都拉不回来的。
霍倾卿一脸严肃:“可他要杀我。”
“祭司一时糊涂,不知师父是大阴阳师,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刘月着急忙慌地解释到,又赶紧对身后害怕到浑身都在颤抖的刘允道,“祭司,允叔,你快说呀,你不是蓄意杀我师父的!”
刘允完全没有搞清楚目前的情况,但听刘月一口一个师父的,加上又知道霍倾卿是大阴阳师,纵然脑子里面是浆糊一样乱糟糟的,但还是跪下来连连磕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阴阳师高抬贵手,饶过小人。”
“师父,允叔真的不是故意的。”
“义母,算了吧。”萧诺走过来,也跪在霍倾卿的跟前求情,“我们大老远地来,也不想兵戎相见,我们萧家是应该和刘氏好好地谈谈了。”
他从从前的那个懦弱少年,已经成长为了能够照顾大局的一族之长了。
若是换从前,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霍倾卿负手而立,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既然如此
,那你谈吧。”
“嗯?”
萧诺和刘月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还以为要和霍倾卿多费些唇舌,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
等他们想再问问,霍倾卿已经转身往前面走了。
萧诺扶起刘月,刘月赶紧往刘允这边小跑着过来。
斩天倒也没动手,只是随意地睨了一眼之前心怀不轨的刘允,就足以震慑住他。
刘月一边说着他糊涂,一边将人扶起:“我爹呢?怎么不见他来?允叔,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端地对我师父动手?”
“那还不是因为你,吴家那边说,你被萧家的人掳走了,还带着吴家的那位小少爷,吴家那边也在咄咄逼人人,昂我们必须给个说法。族长就想着,去萧家把你找出来,结果谁曾想,吴峰去而复返,带回来的竟然是大阴阳师。”
说到这里,刘允都忍不住后怕,想到方才那种可怕的力量,想到自己殒了这么多人,心里是不甘的,但幸好他还有命。
刘允现在双脚都还不听使唤,吓得太猛了,生死一瞬,他背后都是凉飕飕的。
“他明明是知道的。”刘月不悦地皱起眉,“之前我在外面历练,听了人的谗言,弄了不少僵尸出
来,是师父替我化解了危险,当时我就同吴峰说了,我要跟着师父走,是吴岩硬要跟着我的。”
“是这样吗?”刘允完全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可吴峰回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你和吴岩被掳走了。”
“他有病呀?”
刘允浑身的骨头都在发酸,他扶着老腰:“要早知道,你拜入了大阴阳师门下,我们又怎么可能对吴家处处忍让,你也是,都不来封信吗?”
“允叔,您是不知道,我这边发生了好多事,我们……”刘月扶着刘允一边走一边解释,“我们还被掳到了临洛城,就那什么钦天监,对我们咄咄相逼,后来我还听说,是有人蓄意让我们和萧家相互争斗,好从中获利。这些我一会儿再同爹说,咱们先回去吧。”
刘允连连点头,他现在需要大夫,还需要定惊茶。
双腿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霍倾卿并没有跟刘月回去,只是让萧诺和萧大等人去。
她还想在这附近转转,刘氏能够布下这么强悍的阵法,说不定还真的和破军的战甲有关。
刘月回到寨子,家族里面的人都高兴坏了,特别是族长夫人更是哭的跟泪人一样,毕竟对这位已
经失踪许久的女儿已经打了最坏的主意,最不容易的就是失而复得。
“阿月,你这些日子到底去哪儿了,可吓死娘亲了。”族长夫人将刘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