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世子爷的念头。”
顾蕴点点头:“‘珂’也挺好听,到底是十一哥的嫡长女,不从辈分来,知道的说是十一哥心疼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十一哥有旁的念头呢。”
丁氏就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来:“世子爷已经够疼爱飞飞了,疼爱得简直都快盛京人尽皆知了,父王也是一样,反倒是臣妾,担心这么大的福气,她小人儿家家的会承受不住呢。”如今世子爷只要有空,几乎都用来陪飞飞了,连带夫妻间的感情也更好了,她简直幸福得都快要害怕,自己如今是在做梦了!
“怎么会?”顾蕴道:“咱们宇文家,谁生来不是有天大福气的?何况女儿家,本来就是要用来疼的吗,当日收到好消息时,我还曾与太子殿下说,定要讨了飞飞的小衣裳,放到枕头底下,希望明儿老天爷也赐我们一件小棉袄呢。”
宇文策才打了那么一场漂亮的胜仗,皇上自然要好生封赏他,直接发了话,金吾卫腾骥卫,乃至西山大营五军都督府的职位都随便他挑,反正如今空缺也多,宇文策权衡再三后,选了腾骥卫副指挥使的位子,也就是以前韩卓的位子,如今东宫才能不至于因人走茶凉,时间一长便对好多事鞭长莫及,所以顾蕴有此一问。
至于顾准,就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了,虽则在永嘉之乱中,也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到底还是因与顾蕴的关系,让皇上疑忌了,待论功行赏时,便将顾准金吾卫指挥使的职位给了别人,擢了顾准为从一品的太子太保,还荫了顾曜为从四品的指挥佥事,虽是明升,实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暗降,与大乱前皇上气急之下颁布的那道圣旨倒是一般无二。
不过因着宇文承川明显比以前地位还要牢固,显阳侯府并没有因此就冷清下来,反而较之以前越发门庭若市了,都知道太子妃娘娘与娘家,尤其是娘家伯父伯母亲密,又得太子殿下专宠,等将来太子殿下御极后,还怕显阳侯府没有更上一层楼的时候?自然要趁现在就开始打好关系,不然灶都被别人给烧成热灶了,他们再去烧,可就没有意义了。
还有平大老爷,虽也立了大功,可他才封了伯爷不久,与前番之功相比,此番的功劳倒是不大显得出来了,兼之又还没出孝,皇上便只赏了黄金千两,并一块“文武双全”的亲笔匾额罢了,也亏得平府如今还在孝期,所以不必日日像祁夫人似的,不得不接待许多不请自来的客人,实在烦不胜烦。
丁氏忙笑答道:“世子爷素日与腾骥卫的人也是打交道惯了的,何况都知道如今皇上器重他,谁敢给他使绊子阳奉阴违?一切都很顺利,娘娘只管放心罢。”
顾蕴就点头笑了起来:“十一哥那样能干精明的人,自然去了哪里都能如鱼得水。”
过了两日,先是韩夫人处传了好消息进宫,韩慧生自那天被顾蕴下了猛药后,次日便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药也愿意好好吃,饭也愿意好好吃了,也不再日日都躺在床上,而是一有空便扶了丫鬟的手去园子里慢慢的走动,虽暂时看来身体还没什么起色,但只要愿意吃愿意动,怎么也比以前要好许多罢?
再是五公主处传了消息来,她愿意出嫁,并且择了安陆侯家的二公子为驸马,请顾蕴帮忙回禀皇上。
于是顾蕴又开始操办起五公主的大婚事宜来,皇上再是想早些将五公主嫁出宫里,以免见了彼此都难受,到底五公主年纪还不是很大,公主出降也自有一套规矩礼仪,一两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所以五公主的婚期定在了来年三月,春暖花开的,倒是正适合办喜事。
如此忙忙碌碌的进了十一月中旬,福建那边儿继之前的一系列小胜后,传回了大胜的好消息来,宇文承川亲率精兵,于福建腹地福州漳州一带,大败宗氏叛军,一举夺回了之前失手的七八个城池,只要再攻破福州,便可生擒宗氏父子,结束整场战争。
消息传到崇庆殿时,顾蕴正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