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蕴略一思忖,也就约莫猜到是谁做的了,不过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与祁夫人道:“也许是彭家素日行为不端惹了他们惹不起的人物,以前人家碍于我们府,不好收拾他们,如今一并算总账呢?不管怎么说,到底那人也算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气,我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便是。”
然后与祁夫人说起过阵子万寿节进宫赴宴之事来:“大伯母,我真不想去啊,宫里规矩那么大,您是知道我又自来最不耐烦那些的,您就别让我去了呗?”
却是前阵子宫里下了旨,万寿节时但凡四品以前的人家,都可以带女儿一并出席,祁夫人遂与顾蕴说,届时要带她去,既有让她开眼界的意思,也有让别人家知道,顾家四小姐究竟是个何等人品才貌俱佳的可人儿,指不定万寿节后顾蕴的亲事就能定下来了呢?
也正是因为马上就是万寿节了,府里若办丧事未免触皇上的霉头,让皇上不喜,所以顾准与祁夫人才容彭太夫人苟活至今的。
顾蕴前世到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建安侯府唯一的女主人,所以进宫的次数还真不少,如今自然对那个虽金碧辉煌,却连喘气儿都不敢大声了的所在兴致缺缺。
但架不住祁夫人坚持,无论她什么时候说祁夫人都不同意,如今也不例外:“不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了。”只得悻悻的作罢,回饮绿轩吩咐刘大递话给宇文策,约他明日在便捷一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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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真出来了,汗,死也写不到我也没法啊,先说好,表打脸啊,嘤嘤嘤……
☆、第一百二四回 归来
次日一早,顾蕴用过早膳便辞了祁夫人,坐车去了便捷。
当年慕衍离开前叮嘱她以后但有困难可以去找宇文策,她虽觉得自己的事自己都能解决,且不想与宇文策添麻烦,但之后慕衍但有信传回盛京给她,都是经过的宇文策,想是怕有心人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她,对她不利。
所以这几年下来,顾蕴与宇文策面虽见得不多,一年至多也就两三次四五次,倒也颇有几分交情了。
宇文策如今已不再只是一个普通的宗室子弟了,而是成了荣亲王世子,他是个言出必行的果断人,既被荣亲王妃当初的暗杀之举气得发了狠,你既不相信我对世子之位无意,非要取了我的性命方罢休,那我岂能让你失望,少不得只能真做了这个世子,也好名副其实。
待回了盛京,便带着当初那个被顾蕴踹得半死的黑衣人去向荣亲王禀告了一切,之后又略施小计,让本已对宇文竼失望至极的荣亲王对其越发的失望,终于上折子与皇上废了宇文竼的世子之位。
连带荣亲王妃也没得着好,自那以后便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养病”,连年节都不肯让其出来见人,荣亲王府的中馈与对外的一应人情往来都由何侧妃和荣亲王的另一名侧妃张侧妃接手了,好在侧妃也是上了玉牒的四品诰命,倒也不至于堕了荣亲王府的体面。
如此宇文策在憋屈了二十年后,终于第一次找到了在自己家当家做主的感觉。
他又是个有毅力有真本事的,虽做了亲王世子,一样认真当差,与同僚和睦相处,所以短短几年,便已擢升为正四品的金吾卫同知,管着金吾卫的军饷、军功申报、袭职核查之类的事,是金吾卫仅次于一个都指挥使和副指挥使的存在了,让满朝文武都不敢等闲视之。
只不知是姻缘还没到,还是怎么的,他如今都二十六岁了,却仍没有成亲的打算,把荣亲王与何侧妃都急坏了,谁家顶立门户的世子到了这个年纪不是儿女成群?哪个女孩儿又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他,譬如当年一直对他有意的那位何侧妃的娘家侄女儿何小姐,如今也早是孩儿的娘了。
可他倒好,连亲事都没定,素日也鲜少到两个通房那里去,以致何侧妃私下都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