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帅几乎可以被当做是古时候的太子,这样的一位领导人物亲自作陪,足以说明对他们的重视了。
假若说昨天瞿凝的接风洗尘还有那么几分“女主内”因而不太正式的意味的话,那么今天唐少帅的亲自出马,就让这些人心里重新燃起了几分希望。
唐少帅在席上只跟他们说了几件事:第一件事,三年之内,假若东北的技术学院毕业学生达到了三万人的规模,他就给他们授勋。不是荣誉勋章,而是具有正式封地的爵位。第二件事,如果他们协助东北当地人建立了轻工业工厂,他们可以自行谈判入股,唐少帅以个人名誉担保,在此期间的一切收益,在他的保护之下。第三件事,如果他们想研究,他可以以政府的名义投资入股,第一年给予十万,如果出了相当的成果,他会继续加大投资,如果毛都没研究出来,那对不起,第二年就毛都没有了。
一群人听完这几件事,神色各异,都停了刀叉,本看情况这样,也没了吃美食的心思,当场表示他要带他们回去商量商量,迟一点再给少帅答复。
瞿凝看他们这样,忍不住的娇笑出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她这番话,是用十分道地的英文直接讲的,那口伦敦腔听得一批人面面相觑:“我家少帅肯给这么优厚的条件,并不是非你们不可。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千金买骨’。你们P&V,说白了也不过是人家杜克家族的手下败将,我相信论技术,在美国比你们好的大有人在,更别说是世界范围了。给外国人授勋,封爵,乃至保护资产和投资发明,这么优厚的条件不过因为你们是第一批来少帅手底下的外国人而已,日后聚拢的人多了,你们可就不值钱了,至于你们的心思,”她眨了眨眼睛,“是还想回国吧?”
“……”本迟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有些颓然的实话实说,“不瞒少帅夫人,有句话叫,故土难离。”
一行人面上都露出了几分激愤的神色,本神色黯然的说道:“当初建立P&V的时候,我是最原始的创立者之一,”这个眼窝深陷的高加索男人低下了头,“我看着P&V从最开始只做洗涤剂的一家小厂做到现在成了跨国公司,杜克财团却将我放逐到这里,我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唐少帅静静的听着他的话,神色之间亦渐渐的多了几分游离。
他和唐大帅父子之间,其实也有很多问题。
就好像如今的东北,和他三年多以前离开的时候,大不一样。
那时候虽然东北也有一些政治腐朽的迹象,但在他的军团坐镇在此期间,那些人却还远远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但后来父亲要入京,便因着不放心他单独坐镇东三省,非要将他一起调入京都,如今再回此地,时局就已经糜烂至此。
只是短短三年多,却已经毁掉了他前面六七年的努力,他这些日子深挖蛀虫又亲手将那些烂瘤挖掉,那种痛心剜骨,实在终身难忘。
对于本那种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事业落入人手的感觉,他也有过---而最痛的永远不是失去本身,而是对亲近人的背叛和对共有回忆的背离。
他豁然开口:“但杜克财团,并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对抗的,不是么?如果我所记无误,杜克财团已经是美国现在最大的六家垄断财团之一,他们的势力有多大,你比我更清楚,你现在想做什么,也不过是徒劳的想一想而已。”他的目中炫目的闪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光彩,声音亦是渐渐激亢起来,“但如果你背后站着整个东北,或者整个华夏,乃至整个远东,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本愕然。
东北?华夏?远东?
他来这里之前,已经心灰意冷只想养老而已啊。要不是这些人还要想鼓动他干这干那的,他根本就什么野心都没有了啊!
他干笑了两声,心思虽然动了动,但旋即又变成了一滩死水:“少帅,您别说这些了。您要是如今的华夏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