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一个黑胖子啊,现在……”
管大少想着自家表哥慢半拍的样子,用水灵来形容,乐的哈哈大笑。
祁青远跟管霄翰耍了会儿花腔,说得口干舌燥,正要催荷雨快点上茶,就看到力行在门口像他使眼色,他才想到时辰差不多了,他还有正事要做。
待荷雨把茶送上来了,他也来不及听管大少又嫌弃茶不是新茶的话了,赶忙打断他的抱怨:“都巳时了,我还要去前边看看,今日我父亲让我照顾各府来的庶出少爷,你就在我这儿歇歇,等会信鸿来了,我让他直接过来找你。”
京城的富家子弟都有各自的圈子,嫡出的总是和嫡出的更玩的开,庶出的一般也是和庶出的在一块,要不是和管霄翰两兄弟有不一样的革命感情,也不会成为好朋友。所以听祁青远这样说,管霄翰自然不会放低身份去迎接那些庶子。
安顿好管霄翰,祁青远一处院门力行就道:“二少爷三少爷已经往前边去了,力勤在前边打探去了,估计就快回来了。”
祁青远点点头问:“都来了哪些人了?”
力行嘴里吐出一串名,“成王府的四位少爷,明德候府的两位少爷,宣威伯府的三位少爷,太仆寺李家的三位少爷,奴婢只看到这几位。”
听到力行的回答,祁青远微微感到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多,都在一起?”
力行有些着急的回道:“可不是,府里十多年没办大宴了,各个府的夫人少爷都来得有些早,嫡庶十多位少爷都在一起。二少爷和三少爷年纪是最小的,也不知道把人领哪儿去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祁青远到不着急,还提醒力行,“你急什么,有管事和小厮们伺候着能出什么事,好歹也是在我们国公府里。”
力行表情微苦,苦哈哈的道:“奴婢也是担心少爷没能完成世子交代的任务,怕世子责罚于您。”
祁青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成,看在我们力行一片忠心的份上,我们就快点找过去。不过你看少爷我也只比二弟三弟大两三岁,年纪也小啊,去了也管不住那些人,我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就好。”
一出垂花门,就见力勤气喘吁吁的跑来,“少爷,他们去万粹台了。”
“噢,怎么到那儿去了,喆哥儿和成王府的几个表兄不是最烦听戏的么。”祁青远有些不解的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跟在二少爷他们后面隔的有些远,开始二少爷领着其他几位少爷去了汀兰水榭想来是准备划船,不过那里的管事说划船要有国公或世子的对牌才可以把船支给几位少爷,二少爷当时就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没为难那个管事。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去了万粹台那边。”力勤累的直呼呼,好容易把话说完。
祁青远沉吟片刻道:“那我们也去万粹台看看。”
离万粹台还有些距离就听到锣鼓声锵锵的响,一层楼的高的戏台坐南朝北的搭了起来,周围用木板围了一圈。戏台上正上演春喜班的新戏《等郎归》,小生和花旦正在台上深情款款的说着情话。
女眷在西厢房,男眷在东厢房,周围是一些服侍的下人,好不热闹。
祁青远在东厢房的路口张望,没有看到一群小孩子的影子,正要询问就听一个小管事哭丧着脸说:“大少爷,二少爷他们往戏班后台去了。”
戏班后台!那里可是最混乱的地方,虽说看衣着都知道那一群人是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可那些唱戏跑江湖的可不懂什么规矩礼仪,随便冒犯一个,他今天都要受到责罚。
“你们怎么办事的,怎么让少爷去了那种地方!”祁青远喝斥道。
小管事腿一软“彭”的一声跪了下去,“奴婢们拦不住啊,少爷们非要去……”
祁青远知道责骂也没什么用,赶紧对那个小管事道:“你赶快去找世子爷身边的一平总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让他带人来处理。”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