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天命之人,不容回禀,司徒义便立即动身前往皇城。
“陛下,小公主出生之时天呈瑞象,不似凡人,昨夜我为小殿下排盘推演,命盘似有些异处......”
“有何异处,司徒先生但言无妨!”韩皇道;
“小殿下命星太微,乃天命之人,
只是如今天下不宁,殿下命星四方异动,再以命盘排布,
大计殿下恐于十八之龄有一命劫,
且据星象推演,于韩国之处,小殿下终将灾祸不止。”司徒义禀告韩皇高泽。
高子月乃是卿妃之女,而高泽与卿妃甚是恩爱,如今诞下一女,高泽更是疼爱不已,
得知刚刚出生的小女儿将有大难,高泽忧心非常:
“司徒先生乃凌霄山门派师尊,岂能胡言!既是天命之人,又何能有此大难,公主乃朕挚爱之女,司徒先生何能出此之言!”
司徒义面露忧急之色,严正行下跪拜,向韩皇高泽禀道:
“小殿下乃是天命之人,处太微命星,乃能改变世间,司徒岂敢胡言,
凌霄山上查天命,如今小殿下将有危难,司徒禀明陛下,愿以性命担保,
只是命劫如何化解,司徒不知如何与陛下相讨。”
司徒义乃是凌霄山门师尊,而山门凌霄派也是被韩国历代君王奉为天教,从开国至今,推演天命从未出现差错,
对子月命盘星象的推演,高泽不能不信,高泽虽是子月之父,却也贵为天子,有着一派帝王之威严,
听闻此消息,心中万般焦急,面色却强忍未有丝毫变色,他微蹙眉间,道:“有何化解之法?”
司徒义回禀:
“如今殿下星象之周显现,韩国之地煞星漫布,只有将小殿下送离韩国,待到十八命劫过后再回到韩国方可化劫!”
韩皇高泽深深闭眸,面色却强忍住,缓缓道:“那便如此!”
而后睁开双眸问道,“何处为绝佳之地?”
司徒义禀明:“如今天下有动,吴越有乱,星象如流,晋国之地星象安宁,于小殿下有一命星佐星助之,可庇殿下安宁!”
韩皇高泽思虑一番过后道:“晋地与韩国相交,且为公主母妃之母国,便可依你所言。”
司徒义再行跪拜,禀与韩皇:“既为如此,为防公主煞星异动,陛下且万不可声张今日之言信!”
果不其然,小公主自降生以来便屡屡患病,先是满月之日啼哭不止,后又高烧不退,
司徒义觉察乃是子月命星异象显露,便奏明韩皇,韩皇高泽屡次前往观星楼查看子月天象,命星高耀,煞星相克,深明此星象的他,知晓是情形形势已是危机,万般不舍,却只能遵于天命,
在一番安排之下,派韩国大将军武之明夫妇悄悄将子月公主带往晋国抚养,以防差池引来煞星相煞,高泽千般万嘱咐武之明先不可告知身世,待到公主十八岁之龄过后方可回宫。
深山云烟择世而居避孤煞
武之明受于皇命,在小公主殿下子月三个月大的时候便带着她和夫人赶往晋国,
领陛下之命受天尊之嘱择避煞星地在宣都城外一高山之上避世隐居,与世隔忧,
子月贵为韩国公主,武之明教养子月也一丝一毫也不敢懈怠,转眼之间,十八年时间便稍纵而过,
十八年间,高子月居于深山,武之明对子月万般倍加悉心地看护照顾着万分不敢出一丝一毫的差池。
因天命之因,子月出入管制甚是严格,十八年,子月却从未曾出过山门一步,即便是往山底的小河间嬉戏玩,武之明都会抱着一把长剑兼带几名侍卫追随一同前往,片刻不离,
高子月叫他武伯,十八年间,自子月离开韩国,就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每每问及武伯,他都从未告知过只言片字,只会告诉她:
“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