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赵琉璃和梁玉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两个怎么站在这里?可有看到阿箩?”是问朱耿和杨灏的。
金缕早在刚才就被赵玠支开了,目下正在别处等着呢。毕竟一个丫鬟站在门口,却不见那家的姑娘,谁一眼便知道怎么回事。
魏箩精神一绷,推拒赵玠的力气加重了些,可是她这会儿被吻得浑身发软,即便加重力气,在赵玠这里也是微不足道的。赵玠没有放开她,动作却轻缓许多,在她樱花般的唇瓣上辗转吮吸,大有不吸干净她最后一滴花蜜誓不罢休的架势。
朱耿的声音坦荡自然,不慌不忙道:“回公主的话,属下没有看到魏四姑娘。”
赵琉璃不大相信的样子,往寝宫里面看了看,“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皇兄呢?”
朱耿又道:“王爷在里面办事,命属下二人在门口等候。”
正在被赵玠“办”的魏箩心酸地想,赵玠怎么还没亲够,她感觉自己舌头都疼了,嘴唇肯定也肿了,一会儿该怎么见人啊?可是她不敢出声,要是被赵琉璃和梁玉蓉看到她这副样子,定是要笑话她一辈子的。
思及此,她有些报复性地在赵玠唇上咬了一口。
那厢赵琉璃听朱耿说完,就算心有怀疑,也不好再继续追问,遗憾地往寝殿里多看了一眼,跟着梁玉蓉一起转身离去:“这里也没有,阿箩就究竟去哪了……”
赵玠把魏箩压在墙根儿,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仔仔细细地把她又啃噬了一遍才肯放开她。魏箩被亲得气喘吁吁,身子无力地倒入赵玠的怀中,被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这会儿连跟他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舌头麻麻的,唇齿之间还能感觉到他留下的气息,清冽干净的,艾草一般的香味。
魏箩抿起唇,觉得自己大概未来三个月都不想亲他了,这一下实在太腻味了,感觉像过了大半年那么久。她抬头,酥颊通红,水汪汪清澈澈的大眼睛含着春水,碧波微漾,荡起的涟漪一圈圈打在人心头,让人忍不住又想狠狠吻她。
赵玠刮刮她的鼻子,偷香过后,脸色比刚才好多了,“以后不许单独出门。”
魏箩嘴角向下一撇,就知道他要开始管东管西了。
果然,赵玠又道:“不得去偏僻的地方,也不得接近陌生的男人……”其实他想说不得接近所有男人,但是想一想不太可能,又怕魏箩反感,才勉强松了松口。
小姑娘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危险。连皇宫这种地方都能有人对她心怀不轨,更惘论大街上那种鱼龙混杂之地,少不了某些登徒子或者是人牙子、拐子一类的。虽说赵玠将她保护得很好,每次魏箩出门,暗处总有杨灏和另外两个侍卫保护着,但他还是忍不住唠叨一顿,想让这个小家伙长点心。
魏箩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接近陌生男人,大哥哥怎么这么说话的?我要生气了。”
赵玠也觉得自己的话重了一些,可是不说重一些,她能听得进去吗?他曲起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在她脑门上叩了叩:“大哥哥是为了你好。”
应该早些把她娶进门才是,赵玠有些后悔把婚期定在明年十月。等她进了靖王府的大门,他便减少她出门的次数,即便出门也得跟着他一起,这样才能放心。
赵玠的下巴抵着魏箩的额头,开始盘算着不如跟崇贞皇帝说一声,把婚期提前半年算了。
骑射大赛第三天,邬戎皇帝和万俟真准备告辞回去。
和亲的对象定了下来,正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高丹阳。
对此,听说邬戎皇帝还很不满意。怎么说也该娶一个公主回去的,没想到只是勋贵之女,比起皇室,身份还是差了一大截儿。但是既然已经定下来了,便没什么好说的,邬戎皇帝勉强点头答应了。
更委屈不愿的当属高丹阳。
高丹阳在家中哭闹一天一夜,死活不肯同意远嫁到邬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