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疯言疯语,现在想来,竟心跳不能平静。
“我知道你图谋的是我的*。”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你要是听了我的话,我会很高兴。”
“祝某怎会那样想,挽姑娘年纪还小,祝某视你如胞妹,为兄长的自然希望妹子听话。”
这世上会有亲吻胞妹的兄长吗?谎话!这个人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别人很为难的话!
“挽姑娘对祝某的情义,祝某今生是万万成全不了,挽姑娘……把心思收回去吧。”
他明明早就拒绝过了啊,又为什么要上演那一出戏,他知不知道……他的反复无常,和他演对手戏很累啊……
挽茵颓废地躺在床上,她为着报仇的目的而来,祝文安还健壮如牛地活着,反而是她心绪不宁,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太奇怪了,她为什么要烦恼,自从住进一言堂,她的一切都变得脱离了掌控,都是祝文安的错!自从遇见了祝文安,她就特别衰,各种各样麻烦的事接撞而来,继续呆在一言堂也不会让事情有进展,也许她该考虑先把另一件事完成,一件她刚刚决定好的事情。
臧华颜告诉挽茵,蛊术千万种,能救人的蛊不胜枚举,很多毒蛊使用得当也能救人,但能救死人的蛊她并没有见过,像星辰这种先天带病的,在她们那里被约等于死人。
“就算你是蛊后也不过是一个人,西陵辽阔,一定还有你不知道的蛊存在!”当时挽茵立刻追问,不知这话是说给臧华颜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我炼蛊以毒蛊为主,药蛊甚少,就算我对你说再多,没说你想听的东西,你也不会信的不是么,不妨你自己亲眼去看看。”
“我……去西陵?”
“我来东陵也是来找自己想找的东西,你想找的东西,也自己去找找看吧。”
西陵,对挽茵来说是一处未知的地域,挽茵对它的印象来源于她平生仅见的两个西陵人,一个是臧华颜,另一个就是诡异的养蝎男人,在挽茵眼里,这两个人都很像妖怪,西陵应该不会遍地都是妖怪吧?就算是龙潭虎穴挽茵也得去,她答应星辰会治好他的病,做人不能食言!
也趁这个机会转变一下心情,说不定在西陵能遇到厉害实用的蛊术,见识西陵的蛊毒一直也是挽茵的梦想……她应该不会死在西陵吧?有张之栋真传的轻功,打不过她跑还不行么!
跟祝文安说话总觉得很难开口,挽茵只跟段小柔辞行,段小柔早觉得挽茵和祝文安的苗头不对,巴不得挽茵快走,连客套挽留的话都不想说,热情地告诉挽茵缺什么上路的东西尽管找库房要。挽茵也不跟她客气,她给一言堂上上下下看病都没要过出诊费,像她这样的名医,价码可是很贵的,再说此去西陵,路途遥远,前途凶险,准备周全总是好的。
其实东陵和西陵间常有镖局护送着商队往来,一般侠客提着剑走一通不是难事,但挽茵吃亏就吃亏在外表上,一副无知稚女的模样,再抱着一大堆行李,就跟脑门上写了四个大字似的:人弱速抢,平白要多许多麻烦,挽茵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外表来,要是长得跟靥鬼一样吓人该多省心。
为了弥补自己外貌上缺点,挽茵特意挑了驿站最丑的马夫,你看他大鼻子小眼睛甩饼脸刀疤头,丑得惊天动地,寻常毛贼老远看见就得吓跑,更主要的是价格特别低,像挽茵这种抠门的人看见了根本忍不住,是因为他太丑了大家都不愿意雇他吗?这年头连车夫的长相都要被挑三拣四,真可悲。
一两银子就肯把挽茵送到西陵界口,这车夫也是没活儿干愁疯了吧,别的车夫可都是十两银子起价,生怕他涨价,挽茵一口应了下来。车夫挑了个便宜的,省下的钱挽茵都给添到了车马上去,马要最壮的,这马到了西陵她还得继续骑呢。
东西很快都采买妥当,挽茵立刻驱车向西,一刻都不犹豫,她总觉得自己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