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不给好脸色,一家人都被他膈应透顶,再也不帮忙。他的正妻甚至说不敢朋孩子,就怕一不小心碰出毛病了不得清白。
他气得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住了,小院落里都是他信得过的人。
于是有一天,老定国公睡得很死,信得过的十几号人手也睡得很沉的夜晚,两个孩子失踪了。老定国公发动了很多人去寻找,甚至用了正妻娘家的势力,却没有找到。
一晃眼几十年,老定国公一直在寻找没有放弃,而他和正妻的孩子,他始终没有多看一眼,北方战乱,他毫不犹豫的就把那孩子放到了军营去历练。
仅仅三年那个孩子就战死在沙场,那时候还不满十八岁,没有成亲也没有子嗣。
等孩子下葬之后,老定国公的正妻在深夜悬梁自尽了,她沉默了一辈子,也用沉默在抗议老定国公的自私绝情。
如今老定国公没了后,上头的爹娘也没了,孤家寡人住在大大的院落,就分外想念曾经心上人的孩子。
他想把那一对可爱的双生子接回家,让他们来接替他的位置,让他流落在外头的孩子来享受荣华富贵。
王傲隽给李羽札讲的故事是经过了修饰的,重点是老定国公对他的真爱,对他的孩子的思念。然后告诉李羽札,他就是老定国公亲生的孩子。
“你知道吗?庭审时就坐在县太爷附近的那个老人家,就是你的亲爹,他来看你是要确认是否真是他的孩子,然而你的表现让他寒心了。”
“他不相信你的话,他更偏向于郝蕴莱,那个女子如此爱你,你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她。他不想承认你,你的作为,给定国公丢了脸。”
三日后再审,李羽札的话锋就转了,很男人气概的把郝蕴莱已经默认的过错,揽了一半到自己身上。
只是他这么一开头,就在县令的追问下,把所有的真相一点点挖了出来,县令旁边可坐着一个特派人员呢!
郝蕴莱也在一旁,听得他又给自己分担罪过,特别感动,一边哭一边轻声喊:“羽哥……羽哥……”
李羽札瞟了一眼王傲隽前面端坐着的男人,很深情的回复她:“蕴莱,我永远是你的依靠,有什么事,我来担着。”
好一对共赴生死的苦命鸳鸯。
县令还没说话,李羽札就看见他关注的男人站起来,大笑了三声:“好好好!好儿郎!”
案子不了了之,老定国公带着他的亲儿子回了京城。县太爷客客气气地送他们走,把李羽札的案底都抹平了,如今他的履历上,都是好话连篇,十年寒窗苦读圣贤书。
而郝蕴莱还是没能免得牢狱之灾,毕竟这一系列的案件需要一个替死鬼来顶着。
李羽札暗地里对她说了:“再等一等,最多不过两个月,等我在定国公府站稳了脚跟,我一定八抬大轿来娶你。”
老定国公曾经给他心爱的人说过的话,在他儿子口中重述了一遍。
李羽札喜气洋洋地跟着他爹去了京城,万贯家财,娇妻美妾都在等着他,谁还会记得大明湖畔的某人呢。
李羽札并没有受到处罚,与王傲隽设计好的不同,葵花就好奇地问:“你是准备放过他吗?”
王傲隽摇头,惊讶地说:“他把你害得这么惨,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定国公府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在等着他呢?”葵花猜道。
“那当然,”王傲隽笑的像只老狐狸,“我大张旗鼓准备的,可不是白费力气的事!”
郝蕴莱在狱中等啊等,等啊等,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始终没有半点消息。她有一点心焦,她以为她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老天会成全有情人。
可是直到她被监狱里的女老大欺负致死,也没等到他的消息。郝蕴莱就想不通,她那么爱他,为他抛弃了一切,他怎么就不能真心回报她呢?
也许她舅舅说的对,不是亲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