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道:“黄伯伯,你怎么这么说呢。谌儿是我的好朋友,不是男朋友,老师说不能早恋。”
老黄就乐哈哈的:“对对对,唯一的好朋友。也就是你那个小男朋友老考第一名,你们班主任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家说的另一层意思她没去注意,反而是有点得意地说:“那是,谌儿小学时候我就认识了,他那时候开始就是第一名。”
老黄有时还替她苦恼:“哎。可惜你们这都是不长久的。你这小男朋友不是直接去国外读书就是去北大清华,你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过还是会回一句:“我也是会去北京读中医的!”听田径队的学长说,跑得特别快,就能加分。
那时候他也很奇怪,为什么每次他下课以后,如果看到她和老黄聊完天,她就吃得特别多,边吃还边问:“谌儿你以后会不会丢下我呀?”
每次都是同一个问题。
他信誓旦旦地回答,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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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狭小的门卫室走廊里,顾意脑海里也想到了这件事,心底那翻涌的委屈再难抑制,他当年那句“当然不会”如在烙印般印在她的耳侧。
于是,泪水终于决堤,十年的心酸都化成了一句:“你丢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