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实在不行,只能摊在他的怀里歇息一会,可是褚哥哥却依旧闭着眼儿,只是喉结在微微的滑动着,嘴里轻声道:“还有……以前我可不是只占了这一点便宜……”
若愚一听,小脸顿时垮下来,用力地想褚哥哥还占过哪里的便宜?
那天苏眉在书房外守了许久,也不见小姐出来,侧耳去听,似乎也没有听到司马大人的申斥声。
直到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司马唤着送入了一盆温水入内。
待得入了书房,就见司马大人还拥着小夫人躺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被,也看不到那被下的情形,只不过地上交叠扔甩着司马大人的衣裤,还有小夫人的葱绿的亵衣也散落在地。
那小夫人露着段儿葱白儿样的胳膊,点在上面的守宫砂被灯光晕染得更加鲜红,只是张开湿漉漉的手儿,像是哭着低声说:“脏脏……手脏脏……”惹得司马低声诱哄着:“待一会洗洗便好……”
苏眉脸儿一红,赶紧放下手盆便退了出去。
这一夜,小夫人都没有房间,便是跟司马大人在书房里囫囵地睡了一宿。
第二日晨起,趁着司马大人打拳去的功夫,苏眉这才拿了衣物进了书房,又捡起这一地的散乱的衣物。
若愚因着换了地方,睡得不太踏实,苏眉进屋的时候她便醒了,微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然后便望着窗棂外的晨曦发呆……
“阿秀,你知道吗?褚哥哥有病,他那里跟我弟弟不一样,竟然还会变大……”
这样的痴话可怎么去接?苏眉只当没有听见,将司马大人那沾满了可疑痕迹的裤子卷成了一团,然后问道:“小夫人可要起了,昨儿晚上就没吃好,今早可要多吃些。”
说话间,小夫人竟然一咕噜爬起了,那细白的脖子还有露出的一隙雪脯上也是红痕点点,苏秀赶紧给她罩上了长袍,然后柔声道:“夫人,等一会出了这房,你与司马大人玩耍的事儿便莫要讲给别人听了。”
若愚点了点头:“嗯,不然别人会骂若愚占了褚哥哥的便宜!”
苏秀又是微叹了口气:“对,司马大人的便宜,也就是夫人你敢占一占,像方才那话千万别再跟人讲,就是跟夫人的娘亲也不能讲。”
若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算是记下了。
等到去书院的时候,她刚一下马车,便看见苏小凉和赵青儿一早便守在了门口,看见她立刻跳着脚儿向她招手:“若雨,快来!”
若愚走过去后,她们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有没有义正辞严地拒绝了那混蛋?”
听了小友的问话,若愚想起苏秀的话便是含糊地点了点头。苏小凉她们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那他说了什么?”
想起褚哥哥的话,若愚顿时有些如丧考妣::“他说以后再也不占我的便宜了……”一想到这,明媚的少女心顿时有些天昏地暗,若是以后哥哥天天要自己去占他的便宜可如何是好?手腕和嘴唇都是酸酸的,当真会累死人的呀!
可是苏小凉和赵青儿显然不明白她的烦恼,解决了一桩恼人的事情后,便兴奋地分享着另一件去了:“若雨,你知道吗?我们书院来了个男夫子,长得……长得很是俊俏呢!”
说着便急急地拉她进去。
果然在学堂里,周夫子的身边站着一位书卷气十足的白面书生,看得一众豆蔻年华的女学子们个个面露桃色,含情脉脉地望着这位男夫子。
不过若愚却是倒吸了口冷气,吓得有些僵直不动,嘴里喃喃道:“呀,是那个疯子!”
苏小凉不明就里,赶紧拉着她在席子上坐下,小声说:“你在说什么?这应该叫‘风流公子’才对!”
赵青儿也点了点头:“可比我们前街的赵五郎还俊俏呢!”
周夫子微笑着向众人介绍,这位夫子乃是孟先生,主要传授精妙的小机关制造,无论是节庆的走马灯还是用杆儿撑的玩具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