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新月公主感叹道:“那一定是个很美地故事吧,游大人能否为哀家讲一讲这个故事?”
游方温和地说道:“王后想听,那微臣就讲给王后。那一年,微臣上建安来赶考,走到并州的时候,碰到一个猎人。他对微臣说:今天抓了两只大雁,杀了一只,另一只从网中逃了出去。逃脱的大雁并不飞走,一直在天空中悲鸣,最后竟从天上飞堕于地自杀。微臣听了那猎人的叙述,就买下了这只大雁,把它葬在汾水,垒起石头做为标志,并取名为雁丘,作了这首《雁丘词》。”
游方的故事简短,但新月公主听后久久不语,神色寂寥,眼底隐隐闪出了泪光。
游方见新月公主听后情绪低落,他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尴尬地僵立在那里。
半晌,新月公主恢复了平静,由衷地赞叹道“原来是这样!以前本宫只莫名觉得这首词好,但不明深意。听了这个故事以后才知道,游大人的这首词作得是真好!”
游方恭敬地说道:“臣能得到王后的赞誉,是臣的荣幸。”
新月公主想了想,问道:“不知游大人近日可有什么新作?”
游方思索片刻,说道“若公主不嫌弃,容臣录一首游戏之作。”
新月公主脸上浮现出笑容。游方走到旁边有文房四宝的桌子边,挥毫落纸写下了:“月下独酌”,接着又写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见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新月公主走上前来,低声吟诵,诵完良久,才赞叹道:“游大人才华非凡,这首诗本宫也很喜欢”。
游方见新月公主心情平复,脸上有了倦容,恭敬道:“今日打扰王后了,臣不敢久留,这就告辞。望王后珍重!”
新月公主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今天谢谢你了。渺渺,代本宫送送游大人。”
邀月舞主领着游方出来,走出行宫很远,突然站住,板着脸着脸冷冷地说道:“游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游方一怔,心里莫名生出怒火,用嘲弄地语气讥诮道:“欧阳小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个傻子?”
邀月舞主一愣,怒道:“游大人什么意思?”
游方冷冷地说道:“立储已成定局。欧阳小姐心里清楚,王后更是明白。只是王后若轻轻答应,有损华国威严。既然如此,我劝与不劝又有什么分别?”
邀月舞主又是一愣,眼底闪过迷惑的神色,声音冰冷地质目恼怒道:“你胡说什么?”随后眼神尖锐地盯着对面这个年青官员。她看到对方的神色异常沉静,本来柔和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幽远,然后就听到飘渺的声音:“华国公主远嫁离国,这本就是拉拢离国,分化蜀国、离国的谋略,新月公主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离国国主,所以无论国主做什么,新月公主都不干涉。华国陪嫁了那么多美女,不就是为了迷惑离国国主吗?免得新月公主还得应付他。至于欧阳小姐你嘛,长袖善舞,正是统领离国密谍的最佳人选。新月公主嫁到离国就已经完成了任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其它任务都是由你来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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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官员的声音如同雷鸣,邀月舞主听后脸色苍白,手微微颤抖,僵立在那里。
游方注视着邀月舞主,看到她的眼神由惊讶转为迷茫,又由迷茫渐渐变得冷冽,最后布满了寒气。他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下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只在翰林院里舞文弄墨,从来不参与国家大事,无从过问也不想过问。欧阳小姐把下官拉进来,实在不是个好主意。若是下官平白无故有个什么意外,倒是会平添很多变数。难免让人怀疑欧阳小姐的用心。”
邀月舞主一愣,片刻后面上的杀机消退,恢复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