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言下之意,林瑜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时刻洞悉他的一举一动。
林瑜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瞥了林瑜一眼,皇上收回视线,望向林祁,语气不善,“先说是何事。”
林祁回身,交代侍卫:“把东西呈上来!”
等石板的间隙,林祁娓娓道来:“禀父皇,儿臣在回京途中竟偶遇了一块石板,石板上写了些诡异之语。”
“是什么?”皇上话声落地,石板恰好呈上。
侍卫们将石板抬至皇上跟前,皇上探起身子看了。
那鲜红的字迹赫然入眼,他惊地回坐到木椅上。
皇子们都在张望,林梧亦抬眼,见到那句子时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这说的……是奚音吗?
倘若是,会是谁借此大做文章?
奚音还魂一事,到底还有何人知晓?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深深地望着林祁的背影。
只能是他了。
“啪!”皇上气急,翻掌拍在案上,吓得四下死静。“这到底是谁在故弄玄虚?祁儿,你可好好查了?”
“禀父皇,儿臣回京后一刻也不敢停歇,一直在查此事,可奇怪的是,无论是石板周围的土,还是石板,都没有任何问题,那石板非新制的,土也非新土,就好像……好像区区几日,那石板从土里长出了一般。”
“荒唐!”皇上震怒。
林瑜见状,立刻帮腔:“四弟啊,你怎么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林祁扑通跪在地上,同皇上行了个大礼,他不疾不徐地再道:“父皇,您听儿臣解释,依儿臣所见,此乃祥瑞。”
“祥瑞?四弟你可是糊涂了?这是哪门子的祥瑞?”林瑜见缝插针,发出诘问。
完全不理会林瑜,林祁只抬起脸来望着皇上:“若是当真有贼子复生,那定是有所图,说不定此时还在谋划何等腌臜之事!但上苍提前予了这天机,岂不是为了让我等提前知晓贼子一事,以作万全之策,保我永宁安宁?”
这么说来,竟然还有几分道理。
旁人若当真是要借鬼神之说行不轨之事,那也当是留下些恶言恶语,而非这等告密之言。
手指搭在桌面,一下一下地敲着,皇上不言的每一瞬,台下的人都提心吊胆。
谁都难晓帝王心。
林梧亦没有多言,免得打草惊蛇。
良久,皇上面色凝重地下令道:“祁儿,这件事交由你去调查,务必将这个贼子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