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默认你是想的嘛?”
奚音抿了抿唇,再道:“你想多了。”
“但是啊,你要记得一件事,林梧他是有喜欢的人的,你若是喜欢他,最后受伤的岂不是你?”
奚音:……为什么他不能是喜欢我呢?
当然,如此自取其辱的话,她没说出口,只是承了时芥的好意:“知道了。”
不给时芥更多废话的机会,她接着道:“我需要你帮我去约秦况见面。”
“秦况?你见他做什么?”时芥不解。“他上次不还刺杀林梧?这一看就是个耿直不知变通的人,你可别想把他拉进我们的队伍,我不同意。”
奚音白了他一眼,“我与他已经说开了。不管你同不同意。”
“你都告诉他了?”时芥惊呼。
奚音点头。“我告诉了他,我就是池青。”
“你何时告诉他的?”
“前日。”
奚音向时芥复述了当日的情形,再道:“当时也是逼不得已,想让他按照我们的计划去执行,所以只能向他坦白了身份。”
“可是,”时芥皱眉,“据我所知,秦况昨日动身去辽西了,要小半年才能回来呢。”
什么?秦况去辽西了?
这更不对劲了。
秦况前脚刚出地牢,后脚就被调遣至辽西,未免太神速了罢?
“说不上来,”时芥一折一折地收起扇子,歪回到榻上,“但我觉得秦况被抓和秦况去辽西这件事衔接得太过顺畅。”
想不明白,就好好梳理。
奚音竖起食指:“假设一,秦况当真被抓了,依林梧所言,秦况是被他手底下的小官抓的,因为得知林梧遭遇行刺的事。林梧被行刺,而且是被秦况行刺,是怎么传到小官耳朵里的呢?那日,可是只有我们这些人啊。林梧既然低调处理了,又为何会走漏风声?”
她再言:“假设二,秦况没有被抓,那就代表着林梧在骗我。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这么自问完,她突然想到,如果不是去看秦况,她就不会请林梧吃烧鸡。
如果不是吃烧鸡时聊到很晚,她就不会遇到刺客。
如果不是再次遇到刺客,她就不会留在林梧的别院。
如果不是因为留宿,她就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来。
这一环套一环,任一一环都出不了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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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