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为止!”吕婆子边打边说。
光听声音,就知道她真是用力的在打。
穗穗这才走过去,站在离她一尺远的地方,侧头道:“这是你自己打的自己,我可没要求你。”
说罢,她又摇了摇头,琢磨道:“不行,你儿子要是看到你脸上的手指印,还以为是我打的,以你们母子的翻脸的程度,没准到时候会反咬我一口,冤枉我打的你!”
吕婆子闻言,立马停下自扇耳光的手,跪行道:“不会!你放心,绝对不会,你救活了我儿子,那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恩将仇报!”
她说话支吾,连她自己都不信,但她努力藏着,不敢表现出来。
穗穗看破不说破,踱着步子分析道:“不对、不对,听小雪说,你那儿媳就派人来请过我,这两天,想必你们肯定是遍访名医!”
“你我两家,早已势同水火,如今,你肯自降身份来求我,肯定是那些大夫都没治好,你无可奈何,所以只能来找我碰碰运气,是也不是!”
吕婆子见穗穗头脑清晰,况且城里也传得沸沸扬扬,知道诓骗不了她,便痛心疾首的道:“是啊是啊,哎呀,当初是我这老婆子是瞎了狗眼啊,放着这么好的儿媳妇不要,真是造孽啊!”
穗穗闻言,神色骤然冷漠。
吕婆子见状,赶忙捂了下嘴,接着又抬手打自己嘴巴,道:“老婆子失言,老婆子失言。”
穗穗这才又恢复了些淡漠的微笑,思忖道:“看来你儿子这情况,不是一般的难治啊!”
吕婆子闻言,眉心蹙了蹙,是啊,连太医都治不好,这蹄子真能治好吗?
穗穗瞥了她一眼,接着道:“要我去也行,但需准备诊金一千担!”
吕婆子刚才心生质疑,眼下神情虽然殷勤,但眼底却透着怀疑的算计,道:“那要是没治好呢?”
她只听清了穗穗前半段“可以去”,却没听清后半段,她现在是郡守的娘,太傅女儿的婆母,金银财宝在她眼里已经只是个数字变化而已。
穗穗一字字道:“治不好,分文不收!”
吕婆子眼前一亮,道:“我儿果然没说错,只有你能治好他!”
她豪气的道:“好!一千两!就这么定了!”
说罢,她从地上起来。
穗穗友情提示道:“我说的,不是一千两,是一千担!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