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之后,常乐两个月没来月例,傻子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不敢和爹娘说,也不敢去郎中那,只好咬牙约秀才出去见面,把怀孕的事告诉他,让他娶自己,可秀才拖了一个月也拿不出个态度来,还避着她不见。
穗穗叹了口气,也亏得常乐没敢去哪个郎中那看诊,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常乐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壮胆去秀才家里,把实情告诉秀才娘。
岂料秀才娘不仅倒打一耙,还破口大骂她是娼妇,尚未婚配就和男人厮混,哪个知道肚子里怀的是谁的贱种,她家儿子一心只读圣贤书,将来高门贵女要多少有多少,断断不会娶她。
吵闹声把村里爱听墙角的人,都引了来,常乐被骂得羞愧难当,只想逃走,秀才娘却不让,人越多,她就越兴奋,骂得就更恨。
常乐奋力挣脱,奔溃的跑回家,万念俱灰之下,就上了吊!
爹娘在田里干活,还是村里人报信,他们才知道女儿出了大事,紧赶着还是迟了,回到家便看到女儿挂在房梁下......
想完这些,穗穗心里翻涌着怒火,MMP,男人果然就是不祥的代名词!
穗穗难压身体的怨气,这死秀才可真是渣男中的极品渣,不狠狠收拾他一顿,难出恶气!
尽管如此,穗穗还是意难平,自己是个中医生,好不容易凭着努力,在现代社会混得风生水起,现在倒好,真真正正是做到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她就不该去山上,原想着下了几天雨,土壤松疏些好采药,呵呵,可不是松疏吗,山体塌方害她猝了!
唉,心塞心塞!
中午,吃了娘做的肉糜汤后,穗穗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下午,爹一直守在她门口听着动静,连地里都没去。
傍晚时,院外忽然传来秀才娘那老泼妇的声音。
“那蹄子要是真死了,还算她干了件好事!”
“未出阁就和男人厮混大了肚子,和荡妇有什么区别,死了更好,免得连累村里这么多姑娘的名声!”
穗穗实在忍不住啐了口,泼妇哪及这秀才娘半分啊,毒妇才能与她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