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狠狠攥紧了。
良久,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不可能。”
宋清月抬起眸子盯着他:“那把我休了?”
李昭勾起唇角,讽刺地一笑,微微偏头盯着宋清月,眸光射向她时仿佛燃起的两把火,“月儿,伱不是也知道的么?这不可能。咱们不可能分开,这辈子都要在一起。”
宋清月哼哼。
就知道会这样,她也没指望真的可以和离回娘家,就是吓唬一下李昭,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
其实她早上看孟玉妍闹那一出的时候就想到了,就算在夫家过得再不如意,她们这种性质的政治联姻,最终也只能一辈子都被捆绑着,离不了,逃不开。
除非女方因为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比方说通奸之类的,只会被休弃,然后关进庙里去当姑子,或是干脆病逝。
男方……男方不可能犯错的。
男方永远不会有错。
逃跑呢?一是不可能,从这布满暗卫的王府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者,她一个人逃跑,将会是宋家全族的灾难。
比起孟玉妍来,自己已经算是够幸运了,至少李昭现在还肯花时间花精力哄自己。
李昭见她又不说话了,便脱了鞋,坐到榻上,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
宋清月微微挣了挣也就不动了,反正反抗无用。
她缓了缓,再次开口道:“我想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咱们分开些日子。”
“不行。”李昭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那总得给我个说法吧?”宋清月额角青筋在跳。
李昭便笑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我想去自己的庄子上住几日。”她重复道。
“刚才说了,这件事不行。”李昭亲着她的鬓角,语调依旧十分柔和。
“为什么?你还怕我逃了不成?”宋清月不解,转头瞧他,却见李昭一脸认真地瞧自己,眉间还微微蹙着,她惊讶道:“你在想什么?我跑得掉吗!”
她垂下脑袋,心灰意冷地道:“我还能去哪儿,我都想不出来我自己还能去哪儿……要不,你陪着我去庄子上住几日,散散心总可以了吧?”
李昭想了想,道:“三弟、四弟马上要大婚了,府里事情多。另外户部的印钞机备用零件丢失的事也需要处理。过段日子为夫陪你去。”
“算了!过段日子又是中秋又是秋猎什么的,朝里大概还要有大事要发生,你总有事要忙的。”宋清月恼道。
李昭抱紧她,不住吻着她的头发道:“何必非要去庄子上,为夫每晚都陪着娘子,不好么?”
“李大郎!”宋清月死死盯着他,磨着后槽牙,像只浑身炸毛的猫,“我警告你,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李昭垂眸思考半晌,破罐子破摔地道:“娘子借为夫那一百二十五万两银子,日后为夫翻倍还给娘子,可能消点气?”
宋清月先是瞪圆了眼睛错愕地望着李昭。
这……这狗男人竟然试图用金钱收买自己!
“一百万两?我算你能活到八十岁,每晚一千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乘以六十年,两千万两拿来,日后你想睡谁就睡谁,我保证贤良淑德,绝对不再砸东西,也不跟你闹脾气。”
“我想睡谁?我就想睡你!”李昭简直被这小女人气得头顶冒烟。
一句话吼得屋外的下人们全都听到了,趴在屋顶上晒太阳睡觉的一只肥猫被惊醒,竖着耳朵四处望了望,撑了个懒腰,院子里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地乱叫,白嬷嬷掏出帕子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林万福也抹了把脸。
屋里,宋清月翻了白眼,表示自己要休息了,请李昭出去。
“为夫陪娘子午睡。”李昭死皮赖脸地跟着躺下去。
见她再次翻身背对着自己,他粘上去,从背后将她圈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月儿,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