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比赛的事情呢,见白嬷嬷和墨扇回来了,问道:“怎么说?她可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有,她岂敢呢。倒是打赏了老奴。”白嬷嬷道。
宋清月笑道:“以后玉笙居的人要是给咱们塞银子,咱们就拿着,银子不嫌多是不是?事情办不办就不一定了。”
屋里众人笑起来,墨扇却道:“那我也不想拿那位的银子,世子妃您给奴婢的够多了,那点银子奴婢还不放在眼里呢。”
墨竹也跟着表忠心:“奴婢也不拿。”
宋清月跟白嬷嬷笑道:“瞧她们机灵的,日后不知道还要从我手上哄去多少好东西。”
白嬷嬷十分欣慰地道:“老奴却是放心了,墨韵墨香日后要是嫁出去了,后继有人呢!”
正院里问宁越瑶的事,其它地方自然也都要问。
不过,到底宁越瑶刚进府,想问也问不出个头绪来。
人是进来了,晚上只需摆上一桌,就算是过了明路。大周朝王府侧妃的地位比之现实历史上满清那些侧福晋的地位要低许多,因为满清在入关前是不分妻妾不分嫡庶的。在汉人的礼法中,嫡庶之分是很严肃的事情。
她毕竟只是侧妃,出身再尊贵,也不能再过分抬举了,顶多再赏赐点东西就是了。
午时前,王爷和王妃的赏赐就到了,孟淑妃那儿也赏了东西下来,皇帝那儿倒是不会有了。
王妃的赏是王妃的奶妈任嬷嬷亲自送来的。
宁越瑶自然对任嬷嬷十分恭敬。
见她如此恭敬,任嬷嬷也很满意,就怕她仗着出身不肯低头呢,那样就没意思了。
“侧妃客气了,王妃有话,说他本就是您小姑姑,现在您嫁给世子殿下,进了王府,这就更亲近了。日后也叫侧妃您放心,只管在王府安心就是了。”
“瑶儿多谢小姑姑关心……”宁越瑶忽然委屈地更咽起来,又忙压住:“瑶儿……瑶儿定然谨守规矩,伺候好世子殿下。”
“那就好,侧妃劳累了,听说您前些日子受了些委屈,还没完全养好,就快坐着。你身子还需要养,正好王爷叫人给你带了些补养的药,回头好好吃着。王妃也盼着你为世子殿下开枝散叶呢。”任嬷嬷笑着道。
这就是说宁越瑶之前又是闹绝食,又是被罚跪祠堂的事了。
宁越瑶脸色难堪起来,却又强撑着笑得僵硬,低声道:“是,叫小姑姑担心了。”
送走了任嬷嬷,宁越瑶情绪便低落下去,最后那几句话,分明是敲打她呢。
就这样进了府,没有拜堂,没有喝合卺酒,更不能结发,王府里甚至只有她这处院子里有些喜庆的感觉,还都红得这么冷淡。
她有气无力地摊在美人塌上,只觉屋中水红色的帐幔刺眼极了。
“午膳怎么说?我饿了。”宁越瑶冷着脸道。
现在屋里都是自己人,放心是放心,就是对王府里的情形两眼一抹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清芷忙道:“奴婢和清络去膳房问问。”
“嗯。”宁越瑶点头。
见主子情绪低落,檀香上前帮她捏肩捶腿,道:“姑娘其实您也别难受,奴婢听说正院那位身体不好,这都一年多了,肚子还没个动静,后院里现在一个怀孕的都没有呢,只要姑娘您能为殿下诞下长子,您瞧正院那位还能风光几时。”
这话说进宁越瑶心里去了。
她之所以愿意给李昭做侧室,不就怀着这样的心思么?
宋清月受过寒,大病一场,差点把命丢了,身体弱,年纪还小,不易有孕是其一,怀了能不能生下来是其二,就算她拼上性命生了孩子,她自己能不能活命还两说呢。
说不准,宋三就跟她那没见过面的大姑姑一样,生个孩子把自己折腾死了,正妃的位置不就是她的了?
宁越瑶哼了一声:“也没听说那位不能生吧?不过无所谓,咱们赶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