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嫁不出去了。
想到此,胡玫愈加兴奋,双眼眯缝着,闪动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易楚却忽地笑了,轻蔑地说:“我去干什么凭什么告诉你,你算哪根葱?”
胡玫睁大眼睛,竟然还有这种女人?
跑到别人家里私会,被抓了现行,不但不哭着哀求自己别张扬出去,还敢瞧不起自己?
胡玫火气上来,手指虚点着易楚,“真是不知羞耻,不守妇道,先跟我哥眉来眼去的,又跟荣盛牵扯不清,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还有人娶?我得去跟和你定亲那人说说……”
“这位姑娘想和我说什么?”不远处传来淡淡的声音。
胡玫侧身,瞧见斜前方站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小麦色的肌肤,挺直的鼻梁,如刀削般的脸庞,穿一袭鸦青色长衫,手中闲闲地摇着把折扇。
阳光斜照在他的脸上,他比阳光更耀目。
辛大人看向易楚,唇角带着浅浅笑意,温柔地说:“你跟外祖母先进去,这里有我。”
易楚明媚地笑着点头,看都不看胡玫一眼,小心地搀着卫氏进了医馆。
胡玫长这么大,接触的男人除了自家父兄就是街头小贩。
胡家人个个虎背熊腰,身上常年是沾着油腥气的裋褐,而街头的小贩大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衣衫褴褛举止粗鲁。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如此丰神俊朗芝兰玉树的男人。
这个男人爱宠地看着易楚,温柔地跟她说话。
胡玫心里堵得难受,气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