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玥在临安镇地界上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活生生吓晕了那人。
县令之女?谁是县令之女?那小丫头?!
此人不知,不管今日他是否打县令之女,遇到秦玥,伤了她的人,他便只有哭的份!
“威——武——”两排衙役笃棍如雷点。
汉子被人弄醒,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今日这是着了什么道儿,竟被人押到了县衙里跪着。
胖墩儿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出,恐防一个深呼吸,县老爷再将他吃了……
惊堂木乍响,空亮刺耳,邢兴端坐上方,头顶一幅青天明日图,明镜高悬匾,严苛肃穆。
“堂下何人,鸣鼓所为何事?”
王玉兰一只胳膊吊着给邢兴行了礼,道,“民妇李王氏,状告夫家大堂兄,占我房屋,赶我母子。”
“民妇家中房屋乃是先夫所盖建,地契房契均有,都为先夫冠名。先夫半月前暴病身亡,大堂兄觊觎我家房屋,将我母子赶出,道是我将丈夫害死,不留一毫财物!”
“先夫之病是由许氏医馆的大夫许攸老先生所诊,确为急病无治,非民妇之责!请大老爷为民妇做主,收回我家房屋,治其之罪啊!”
王玉兰说起丈夫之死,想到自己之遭遇,不禁声泪俱下,痛哭不已,堂外观者侧目。
“大夫许攸可来了?”
许攸进入堂内道,“老夫就是许攸。其丈夫确实是暴病而亡的,老夫未见过此病症,无力医治他,深感惭愧!”
邢兴道,“堂下被告,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大大大,大老爷,”汉子咬着舌头说话不清,“我兄弟突然就死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将我从我家赶出,占房自居?!”王玉兰一把推倒他,高声质问。
“肃静!”师爷站在一旁喝道。
“回大老爷,谁家弟兄突然死了,都会找婆娘问的吧!可是这人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草民才……”汉子极力为自己找理由。
“到底是什么病啊老大夫?”邢兴问许攸。
“回大人,此病乃狂犬病,是由发疯的犬类咬伤而患上的病,无治,发病一周内死亡,且能传染!”
“嗤,瞎说!哪会被狗咬一口就死了的!”汉子嗤笑,“大人,定是他们合谋要骗大人呢!”
“不信你可以一试啊!”邢晨手中牵着一条狂躁不安的狗上了堂上。
“这可是我专门去找的疯狗,才疯了一个月而已,病情该是极轻的,你试试呗!”
那狗飞扑着要往汉子身上踩,汉子胖墩儿喊叫着往前面爬,生怕被咬到。两旁衙役见小姐带狗而出,忙往一边退,堂内一时一片混乱。
邢兴一脸无奈,早就看到这丫头在堂外站着了,想必今日这案子跟她也有关系吧。方才不注意,她是从哪弄来一条疯狗的!
“邢晨,下去!”邢大人板着脸喝道。
“大人,此人见着疯狗如此恐惧,想必是知道此病的危害的。知道这病如此恐怖,还口口声声说这嫂子不好,是撒谎愚弄大人啊!大人明智,可不要被这坏人骗了去!”
邢晨气势足足地挑眉说完话,手竟是一松,那疯狗没了绑束飞身直扑汉子。
“啊!”狼犬抓到男人脸上,哀嚎震天,闻者牙颤,心生膈应,一会儿男人身下竟慢慢殷出一片湿液,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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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