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他看着她,那目光几乎是焦灼的。
“我知你也不好受。”她的话却是这样地莫名其妙,“你那日说,延英殿很难爬……我回来,便思量了许久。我想我若是你,我也不会顾念什么兄弟手足……不,便是现在的我,也没剩多少人伦之情。我虽然伤心,但我亦知不该怪你,那日,我是僭越了……”
她一定是病迷糊了。往常她岂会说这样的话?
她的手心按在他心口,他的心跳得又快又沉。她停了口,空气里的静默便逼得他难受,不自然地道:“我听不懂你的话,你怎么僭越了?我们……”
“我们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清楚么?”她却截断了他的话,轻轻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