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局长齐延波在位的时候他没能往上爬是因为没有契机,可是这一次王立新才刚上任就把儿子也带过来了,这其中的含义可谓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什么?你说那人竟然敢对你动手?还用手掐你脖子?”听到王坝那唾沫横飞的解说,左崇量的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丝毫,反倒是一脸认真的往王坝的脖子上看去。
当看到王坝的脖子上的确是有少许红痕迹的时候,左崇量的眼眸霍然睁大:“他妈的!你这脖子上的痕迹居然如此明显?王坝!你跟哥们说,之前在吉祥厅的时候,那人到底把你怎么了!实话实说。”
配合着王坝的态度和语气,左崇量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入了一种演戏的状态。好似眼前这个王坝真的是他好哥儿们似的,好似眼前的这个王坝脖子上的伤痕真的很严重似的。
“我出两千块给他们,他们不要也就算了,居然还出手想要打我,我真是没有想到这蓉城市的市民居然会如此嚣张,如果蓉城市的治安这般不平静的话,那么接下来蓉城市的市民们岂不是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王坝看着左崇量盯着自己脖子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竟然真的有些脖子发痛。
伸出手摸上刚才被独孤真给扼住了的位置,他忍不住用指腹去轻轻一摁!
这一摁就摁出问题来了。
“嘶!”
倒吸了一口冷气,王坝不信邪的再次用指腹往那脖子上微微泛着痛觉的位置处摁去,这一摁就发现刚才被人扼住了脖子的位置此时竟然会是一片酸胀的疼痛。
独孤真乃是修真之人,他出手就算是轻微的一下,对于王坝这种细皮嫩肉的普通人来说也称得上是严重。
只是王坝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罢了。
刚才若不是他走得快,现在他哪能还这般安然无恙啊。
“卧槽,我这脖子好痛啊,左哥,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当发觉自己的脖子是真正被那人给一手扼肿了之后,王坝直接跳脚了。
看到王坝那副吓尿的模样,左崇量刚刚才收了人家的两千块都还在兜里热乎着呢,自然是不可能当面说出内心的实话,于是左崇量顺着王坝的态度也咋呼了:“王少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叮的一声之后,电梯到达了食为天餐厅的四楼。
“左哥,你看,对面那个就是吉祥厅。”王坝一出电梯就把目光放在了斜对面的吉祥厅,当看到吉祥厅的门还关着的时候,他的眼底划过一道阴险,心中却是高兴了起来。
很好,看来刚才那些人并没有离开。
这样就好,这样他就可以找那些人算账了!
左崇量顺着王坝那小胖手指着的位置看去,果然一眼就看见了吉祥厅三个大字。
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王坝的肩膀,左崇量的嘴角处勾起一抹略微嚣张的笑意:“等他们上来了,我就带大家一起冲进去帮你找回场子来。王少,这次的事情我可是私自帮助你的,到时候在王局长面前你可要帮我说几句好话啊。”
左崇量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个组长的位置上待着了。
他从进入警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的时间,可惜至今他都还只是一个组长而已,组长组长,说得好听是叫组长,可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权利行驶组长的权利!
俗话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的士兵,在其他的地方找不到契机,左崇量便也开始动起歪心思来了。
而这王坝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嘿嘿,左哥,这话你跟我说就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事情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在我老爸面前给你美言几句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要知道我可是我老爸从小宠到大的!”
王坝之所以会因为一个吉祥厅而暗自给左崇量打电话就是因为他心中明白,从小到大无论闯了什么祸,他的父亲都会给他兜着。既然如此,又更何况只是一个吉祥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