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该死的对这个回答相当之极的满意。
身份,身份只是一层包裹色,任何人都可以有多层身份。
在不同的人面前,任何人都有着完全不同的身份。
只是,唐子骞自认为他是凌薇男人的这一身份,就足以扩囊他的任何一个‘身份’。
因为在她的面前,无论他有千百万种身份,但他也只是那个独爱她一人的她的男人。
“嗯,看在你进来的还算速度的份儿上,我可以继续回答你的另外一个问题。”高大伟岸的身躯渐渐走到她身边停下,唐子骞那倨傲的脸庞上慢慢浮现了一丝笑意,单手一勾便紧紧的揽着她的脖子,一路把她带到了房间里边儿靠窗处的贵妃沙发上。
亲自动手安排她安稳的坐下之后,唐子骞垂下头来直视她的眼,用那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狭眸对上她可以清楚看到一切的眼。
“为什么狼王让那俩人回避却不避讳我这一点……这种问题不是应该问狼王?在外面那么久我似乎从来没和他交流过?”
说完,唐子骞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她开口。
凌薇却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是回答她问题吗?这是在转移问题吧?
“你这话题转移的还挺有水准的嘛?不想回答我可以直接无视我的问题,何必假装要回答我问题似的开口呢?敷衍很有趣?”没好气的数落了唐子骞一通,凌薇独自从这靠窗位置的贵妃沙发上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床边就狠狠的将自己陷入了柔软的大床。
太舒服了!
迅速将唐子骞敷衍自己问题的这一件事情从心头摒弃,凌薇舒缓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与双腿,然后在自己的意识中催眠自己放松全身。
徒留下仍旧在窗边贵妃沙发上的唐子骞沉默的把头转到一边,站起身来,他拉开少许窗帘,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盲目却是始终如一的望向窗外,一张深邃的轮廓却是晦暗不明。
仔细的聆听着房间内凌薇那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突然转身,微微眯起了那双狭眸,然后缓步来到她身旁。
在床边坐下。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侧脸脸颊,那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狭眸里头却是跳跃着几簇火焰,深深的浓情在他的指尖传递到凌薇的身上,他俯身,忽然在她的唇角处亲了一下。
敷衍?
他锋利的薄唇忽然勾起一抹弧度,他对谁敷衍,都不可能会对她敷衍。
“我的身份从来只有一个,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一直都在试图努力让自己达标,成为你的男人。”
轻声开口,寂静的房间内,唐子骞的声音低沉里头夹杂着几分让人心动微颤的磁性,低迷的冷气遍布房间的任意一个角落,却无法将他那颗火热的心浇灭。
主动拉住了她柔软白皙的手,唐子骞就这样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的垂眸望着她。
虽然现在还看不见,但是他却可以触摸她。
走廊。
狼王眯起双眼凝视着手机上放大的这张照片许久,终于吁了一口气,收起手机,他慢慢的往电梯口走去。
恩特与同伴在电梯口等他几分钟了,没有想到,这个名叫凌薇的年轻少女竟是会被狼王如此看重,恩特对于狼王的这一行为倒是有些理解,但是与恩特同伴的那位年轻男子却依旧无法理解。
做为一直生活在狼王身边的人,哪怕他的身份仅仅只是狼王的保镖这么简单,可是对于他来说,这世界上能够令狼王低声下气说话的人不会超过十个。
即便那位漂亮的少女拥有着令人惊奇的医术,可那又怎么样?难道狼王身上的寒毒不是为了国家出力才招惹的吗?
“狼王,您为何非要亲自前来见她?您的身份是如此的尊贵,而她却不过是一个刚刚出生茅庐的年轻医生罢了,为您看病或者救您对于她来说不该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吗?”
与恩特同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