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教导起来。
秦旦旦基本功扎实,又跳了十几年的舞蹈,动作娴熟唯美,还自带了感悟的情感,仲华老先生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认真对待,好似只过了几秒钟。
最后跳完,仲老先生首先鼓掌,心有不甘的问秦旦旦,“你真的不考虑进我们学校?”
秦旦旦楞了一下后,笑着摇头,“我并没有多热爱舞蹈,也只是将它当做闲暇之余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并没有什么要将此发展为一生事业的决心,如果我用这种可有可无的进入你们学校,反而是对舞蹈的一种亵渎。”
得到秦旦旦的回绝,仲老先生有些失望,随后便不再说什么。
☆、又见面
又过了一会,姚玉芬带着得她心意的弟子林芷夏一起过来。
看见仲华老先生的时候非常激动,“仲老先生您好,我是跳现代芭蕾的姚玉芬,您是我们舞蹈界的泰斗,今天非常高兴能够在这里见到您!”
姚玉芬穿着得体,妆容精致,看向仲华老先生的眼神透着崇敬仰慕,摆足了一个晚辈该有的姿态,跟在她后面的林芷夏亦是低下她平日高贵的头颅,微微颔首,望向仲华老先生充满敬意。
小谈了几句,姚玉芬表露出此行的目的,微笑着将自己的得意弟子推到老先生面前,“老先生您看看,这是我的弟子林芷夏,这孩子在芭蕾上特别有天赋,已经参加了好几次舞蹈大赛,也拿了点小奖,以后还请仲老先生多多看顾。”
仲华老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这种事太多了,面部表情很淡然,他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的跟姚玉芬交谈了几句,然后稍微夸了一下林芷夏,直把姚玉芬高兴得红光满面带着林芷夏高高兴兴的离开。
在此期间,秦旦旦一边跟着蒋琴练舞,一边带着点八卦的心思小心翼翼的瞥向那边,突然,不欺然的与林芷夏狠厉的目光对上,她心头一凛,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眉头蹙了蹙。
秦旦旦也听到消息,林芷夏同她一样要破例参加‘莲花杯’,按道理来说林芷夏只是一个高中生,除了秦旦旦这样被仲老先生特别邀请的,并没有可能参加专业级别的‘莲花杯’比赛。
秦旦旦没有多事的开口问,倒是中午吃午饭的时候,仲老先生主动提及。
他老人家乐乐呵呵的问秦旦旦,“姚玉芬身边那个叫林芷夏的弟子,你觉得她跳舞怎么样?”
秦旦旦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然后放下,想了想认真评价道,“天赋还可以,实力还没到专业级别,动作衔接之间有些滞涩,想要拿奖应该有些困难。”
仲老先生听得一愣,随即哈哈一笑,看着秦旦旦眼睛越发冒着光,“小秦啊小秦,我叫你说说人家女孩子的舞跳的好不好看,你讲这么细致,我都没法子分析一遍跟你炫耀了,好为人师的我可怎么办吆!”
秦旦旦握着筷子满脸无奈。
哪知仲华老先生继续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简单,就说刚才那孩子,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参加多次舞蹈大赛,并且得奖,而你呢,更加不可小看啊。”说着,老人家意味深长的笑了。
蒋琴则目光复杂的看了秦旦旦一眼,继续给仲老先生舀汤。
每天早出晚归的训练日子对秦旦旦来说单调而又充足,眼看数十天的训练就要结束,这段时间秦旦旦除了饭量越来越大,胃口越来越好之外,一天到晚除了跳舞就是跳舞,如若不是还有她体内成年人的灵魂压制住,她真的可能要疯,毕竟仲老对舞蹈一丝不苟精益求精的态度,真是龟毛到了极点。
最后一天晚上六点的时候训练结束,排练也正式到此为止,三人一起下楼梯,刚好遇到姚玉芬师徒俩,虽然双方在同一栋大楼,可毕竟为了注意点不惹人嫌,姚玉芬一直克制着去叨扰老先生,如此说来,姚玉芬这十几天来难得遇见仲老,惊喜送上门,自然不会放过,眼睛一亮,姿态优雅的追上仲老先生,先是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