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雪笑着解释道:“温润锦玉,如切如琢。想必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绣玉谷谷主宋问渠前辈吧,前辈若是对魔族事务这么感兴趣,不如和茗雪往魔界走一遭,茗雪向您保证,温柔乡中,软塌侧,一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谁也没料到,接白茗雪刚刚那番挑逗话的居然是宋问渠身旁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弟子。
姜岫眠却是知晓来龙去脉,李思漫怎么容许他人将自己心中视为神明的宋问渠这么侮辱:“妖女,休得辱我师尊名声。”
宋问渠突然看见小弟子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小举动,一时失了神,随后清了清嗓子:“思漫,无须惩口舌之快。”
“早就听说宋前辈爱慕净尘阁阁主夫人多年,奈何佳人早就心有所属,前辈求而不得,为自己画地为牢数年,鲜收弟子的你居然破天荒收下一个女弟子,还擢拔为亲传弟子,只不过是因为那名女弟子长的像那位已故的妇人罢了。今日我见,哪里是长的像,简直是转世,一模一样呐。”白茗雪欲说还休,就差把最后暗示这师徒二人是禁忌之恋的谣言传入各位耳中。
逍遥门的魔族妖人一个个起哄,宗门这边却是忽然鸦雀无声。
李思漫倏一听见那话,便是气的满脸通红,正欲对着白茗雪这个绿茶一顿输出,却被一双温润大掌轻握,宋问渠摇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在意那些对你根本不重要的人的看法。”
李思漫好像是被什么惊讶住,水汪汪的大眼盯着眼前这个似春风般温柔的男子,震在原地不敢喘气,脑海里一直将师尊的话重播。
姜岫眠一听她不怀好意问候其母,抢在姜屿瞻说话前,回道:“我说你今年贵庚啊?十七八岁跟在这么一个痨病老头身边,伺候起来也是不舒服吧,难怪看你不像个人样,多吃点补品,给自己补补身子,炉鼎做成你这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
白茗雪突然看见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她笑着轻启红唇:“这是?净尘阁?哪里来的练气废物,我还以为净尘阁这个天下第一门派,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呢,原来也有烂泥呀。”
姜岫眠看着眼前这个盛世绿茶,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嘴撕碎,说话好像带针一样,句句往她心尖戳。
姜屿瞻立刻开启护妹模式:“姑娘对净尘阁如此轻贱,那不如我们比上一场,看看传言是真还是假。”
看姜哥这个样子,好像是对妖女没有感觉,这么说那个一线牵居然还是有点作用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能让他和白茗雪对上。
久久不曾开口的满谷君厉声道:“开始吧。”
姜岫眠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人,田忌赛马这个故事早在她穿开档裤的时候就耳熟能详了,既然系统规定男主必须上三场,那就只要稍稍改变出场顺序不就好了,只要是宋师叔和姜屿瞻交换场次,这样宋师叔既不会中毒,姜屿瞻也不会被下迷心术,一举两得,至于赵以芳,主角光环摆在那,怎么都不会有事,任他装逼任他秀,姜岫眠只要躺平看戏就好了。
第一场,本是宋问渠对战对面一个满脸毒疮的魔族长老,那毒疮长老站出来时,喝道:“宗门哪人与我对战。”
姜岫眠抢先在宋问渠这个既定安排对话前,立刻道:“净尘阁,姜......”
“胡闹,你在干嘛?”姜屿瞻立刻把姜岫眠扯回,神色肃然,“不要命了,昨日我的话你都当作耳旁风了。”
“没,哥,我是想报你的名字。”姜岫眠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让她上去,不就是白给嘛,虽然武力不行,但她可是对对面了如指掌,知道对面所有套路,所谓事后诸葛亮,就是她了。
姜岫眠轻声贴在姜屿瞻耳旁叮嘱道:“哥,你等等一上去,就先服下闭气丹,不要近那身,直接御剑飞天,用阵法把他困住,然后用符篆隔空打他背上那个毒囊,那是他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