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只持续了片刻,正如这群佣兵的生命一般转瞬即逝。
爆炸过后,当阿尔伯特再次打开地下空间的开关时,脚下的地面变得摇摇欲坠,见此阿尔伯特连忙离开。
轰隆。
那不知用什么材料堆砌而成异常坚固的地下空间竟整个坍塌下去!
“好可怕的威力。”阿尔伯特不由得再次庆幸起自己及时收手的明智之举。
城西一处无人的荒地之上......
会长雷穆达尔喘着粗气,白发被血液染的血迹斑斑,像是冬雪中的点点红梅。
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手臂下方的地面都已经出现一个小血坑,雷穆达尔的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一把扯掉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裳,露出被魔法侵食的身躯,那健硕的身躯之下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会长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老家伙,不要抵抗,顺应魔主的召唤,成为它的祭品吧。”哈默展开双臂,仰头望向天空,就像是他口中的魔主正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是你的荣幸。”
“你放屁!”会长眼中罕见的露出狠厉之色,他现在几乎是油尽灯枯,身体之中的经脉隐隐作痛,更别提那早已被榨干的气皿。
哈默的计划令人毛骨悚然,在打倒面前这个家伙之前自己还不能倒下!
雷穆达尔猛地咬牙,体内筋脉急剧收缩,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躁动,他打算用自己剩下的全部生命为燃料,重新将自己点燃,既然已经快到了尽头,那又何必再苟延残喘下去。
一层层气浪控制不住的逸散出去,将会长的头发吹起,如同一个台风眼,四周飞沙走石树木被吹的几近倒塌,这是金刚境强者的全部生命!
自己这颗老树要消失了,但哪怕是最后一刻,也要开出最为绚烂的花!
几乎是在细胞燃烧的同一时间,会长苍白的脸色再次恢复元气,红润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刚才的惨白。
这幅拼命的样子让哈默老树一般的皮肤皱在一起,会长这幅不要命的样子让他隐隐有些担心,虽说心中忐忑,但嘴上却淡定而非常。
“放置祭坛的密室被毁,我在里面设置了一个足以将四阶重伤的陷阱,我想您应该知道谁会去触碰它。”哈默平静的样子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阿尔伯特?”会长马上便反应过来,协会中知道祭坛的就只有自己跟阿尔伯特两人,自己手中的羊皮卷轴还是他从那里带回给自己。
一想到自己抱有最大期望的人可能遭遇不测,会长顿时悲痛万分,他目眦欲裂怒火一遍遍冲击着雷穆达尔的理智,他现在只想要将眼前这个家伙碎尸万段然后去找阿尔伯特!
“呵呵呵。”哈默露出阴险的笑容,失去理智的强者跟野兽无异!
......
昆特府中。
阿尔伯特将王考官几人从假山中带出,他们此时的状态好了不少,但是仍有些虚弱,几人仍旧惊魂未定,刚才那么剧烈的震动属实给他们惊了一番。
“王考官。”阿尔伯特盯着王考官,他非常好奇为什么会有协会成员跑到这里来?
还未等阿尔伯特问出自己的问题,王考官便先一步开口:“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他回过头扫视一眼自己的同伴:“会长让我们来这里取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王考官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会长只说我们到了就会知道。”
这大宅中唯一能够让会长特意让人来取的应当就是昆特手中的碎片,看来自己跟王考官他们的目的一样。
将东西不在这里的事情告知于王考官,阿尔伯特便离开了昆特大宅,临走前自己让王考官他们去跟凯伊会和,仅凭凯伊他们阿尔伯特担心会出问题。
下一步的目标便是领主城堡,也是这一次双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