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离婚书上写的因为什么原因离婚的?”
温小姐这就有点尴尬了,说:“这是人家的私事,怎么能说呢?”
黄薇甜早就看不惯这个温小姐了,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笑说:“那你现在谈论的难道不也是别人的私事么?”
温小姐没接话,毕竟背后说人私事还是不太好,拉着杨苒苒要走,陈怡玢却说了:“温小姐,你不要以为我就只有一封信,你当年跟陆云鹤写得缠绵情书,我也还是见过的,温小姐一手花体英文写得漂亮。”
温小姐一听,脸上涨红,慌张的道:“没有的事,你不要乱说。”
陈怡玢笑眯眯的:“乱不乱说,真要我拿出来你才肯承认么?我今天是第一次来参加同学会,想跟大家好好认识认识,可是你一来就掀人短处,这是不欢迎我的态度么?”
温小姐道:“这个同学会是为了将在康顿读书的华夏同学聚在一起,不常带家属的。”她想到上次陈怡玢在那么多年面前读顾思浓情书的那段,真是让顾思浓颜面扫地,现在她也害怕了,有点后悔刚才不该惹她,可是枪已出头,后悔都晚了。
陈怡玢道:“温小姐误会了,我可不是家属,我现在是罗康纳学院的学生,我学的经济学,以后大家是校友了呢。”
温小姐瞠目结舌,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弃妇转眼竟然也在康顿大学读书,还成了她的同学!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位高大的灰西装男子,正是多日不见的黄穆德,他正好听见陈怡玢说这段,高兴得说:“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啊!”
陈怡玢看见黄穆德也很高兴,说:“我被志杰抛弃在乡下差点饿死的时候,多亏湛秋兄帮助,来这里读书了就想相告,苦于联络不上,今天来就是想着碰上你,跟你说说我的近况。”
众人听见陈怡玢说了一句‘被抛弃、要饿死’的话,瞬间大家都联想了很多,温小姐这时拉着杨苒苒去了角落里,杨苒苒小声的问温小姐说:“表姐,你真的跟陆先生写过情书啊?”温小姐磕磕巴巴:“胡说,那是她胡说的,没有的事。”
黄穆德是这个同学会的会长,只因为他是这些留学生中在康顿时间最久的,为人又宽厚温和,在校的华夏学生都跟他交好,大家一起推选他当会长的。他一进来,众人都纷纷跟他打招呼,好像这个party才有点热络的气氛了。
酒吧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温小姐躲在角落里也不敢再挑衅了,其他留学生虽然好奇陈怡玢和陆云鹤的事,但是没有人不长眼的问东问西,有人跟黄薇甜和陈怡玢打招呼聊天,也都是很友好的。只是大家若有若无打量在陈怡玢身上的目光是不能少的,搞得她的心情都不那么好了。
黄穆德跟黄薇甜是远房亲戚,他主动问起黄老爷好,俩人聊了好一会儿,黄穆德才开始跟陈怡玢聊天,陈怡玢拿他当朋友,挑能说的跟他说了一些,他说:“那我也恭喜你,志杰有一句话说得倒是对,你俩分开倒是欢喜离婚,以后双方各有追求,都挺好的。”俩人又互相留了地址和楼层电话,约定好了以后常联系。
陈怡玢和黄薇甜没有呆太久,因为已经被温小姐破坏了心情,众人看她的目光也是打量居多,她一想到上辈子受到的那么多有色的眼光,没想到这辈子她离婚的时候爽快了,结果还要受到这种目光,让她十分的不痛快。
晚上她一夜未眠,思索了一晚上,连夜给二哥写了一封信,写到:“活在这种目光里让我很不自在,为什么陆云鹤的错要我来承担?我要把跟陆云鹤的离婚书在报纸上公布出来,我要堂堂正正的活着。”
因为一夜没睡好,陈怡玢状态也不是很足,大小姐看她脸色不好,还难得动手的给她烧了一壶热水,倒了点温水给她。
周末回到黄公馆,跟黄老爷聊天的时候她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黄老爷喝着茶水,慢悠悠的说她:“我以为你做事沉稳,没想到你也有跟甜甜一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