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可能,差点坏了我的大事。”金风岩将信甩在他身上:“你自己看看,当初是谁跟我保证这件事情万无一失的?现在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冯玉山伸手接住甩在身上的信,看着对面气急败坏的人,眼睛危险的眯了下。
“我想相爷应该搞清楚,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现在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船沉了对谁都没好处。”
金风岩神色一滞,脸上的怒火压下去,声音也变得平和许多:“现在这件事该怎么办?”
“保险起见,我亲自过去一趟,不管他是不是萧云烨,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
皇宫,御书房。
邹太傅看着乖乖坐在位置上写字的小皇帝,不禁捻着胡须,欣慰的点了点头。
“太傅大人,眼看已经午时了,陛下练习了这么长时间,您也受累了,要不停下来歇歇,顺道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小太监猫着腰过来,毕恭毕敬的说。
太傅身为三朝元老,曾教过两任皇帝,其下门生更是遍布各地,深受大家尊敬。
先帝临终前还曾御赐过一块金牌,据说见金牌如见先帝。
所以即便在宫里早已经习惯了捧高踩低的太监,对其态度也不敢有岂敢怠慢。
小皇帝听见太监的话,立马停住笔,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一脸希冀的看向太傅。
虽然太傅从不跟他说重话,但他在邹太傅面前却不敢有半分造次。
小小的身子尽量坐的笔直,虽然手上的大字不尽如人意,但邹太傅还是点了点头。
“先歇半个时辰吧。”
小皇帝听见终于可以休息了,立马高兴的丢下手中的毛笔,不等小太监来抱,转头便要从椅子上下来。
因为太过着急,衣摆挂在椅子上,小小的身子瞬间从椅子上滚落,径直掉在了地上。
孩子吃痛,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小太监顿时白了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小皇帝跟前:“我的陛下,您怎么样了?有没有磕到哪里,奴才罪该万死……”
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将小皇帝从地上抱起来,结果看到满脸是血的小皇帝时,吓的他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流,流血了……”小皇帝受伤,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得搬家。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御医过来。”邹太傅说着蹲下身子,指挥着小皇帝仰起头,将不断流出的鼻血倒回去。
可小孩子哪里会听,看见血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鼻血大滴的掉落,有两滴正好掉在腰间的玉佩上。
邹太傅帮小皇帝擦拭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还愣着做什么?”他突然抬头,第一次如此严厉的训斥下人。
小太监如梦初醒,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差点同赶过来的姑姑撞个满怀。
“陛下如何哭的这般伤心?”照顾小皇帝的姑姑抬手就给了小太监一巴掌:“狗奴才,你是如何照顾人的?”
打完人便径直朝里面走去。
邹太傅听见声音,勉强回过神:“陛下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了,快些派人去请御医,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陛下既然有伤,暂时先多休息两天。”
大姑姑见邹太傅离开,厉声吩咐人快去请御医后,转头开始轻声安抚起还在哭泣的小皇帝。
拿起手帕帮他擦拭血迹时,目光落在滴血的玉佩上,瞬间色变。
匆忙将玉佩解下,恰在此时太医急匆匆赶了过来。
好在小皇帝并无大碍,很快血便止住了。
大姑姑带着滴血的玉佩赶去了太后寝宫。
“都是奴婢的错,没有把陛下照顾好,奴婢罪该万死。”
“这件事还有谁看见了?”金牡丹看着染血却未起丝毫变化的玉佩,细长的眼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