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离得太近,而是在离他们大概一箭之地的后方尾随。
终于,女子抬手止住众人脚步道:“今夜是不能赶回山寨了,前方有段路地势崎岖,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悬崖。为避免无谓伤亡,请大家原地宿营,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见众人点起篝火开始做饭,墨阳摸了摸怀里的那个窝头,最终还是咽了口唾沫忍了下来,明天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先忍着吧。
当土匪和舞墨镇百姓围着篝火就地而卧的时候,墨阳也找了个避风的草窝开始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刚睁开眼睛,墨阳就看到眼前站着个人,仔细看去才发现竟是昨日的红衣女子。
见墨阳醒来,女子叉着腰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竿呢。说说看,为何跟着我们,一定说实话,否则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墨阳实话实说:“我不相信土匪有这么好心,怕你会对乡亲们不利,所以才跟了下来。”
女子道:“聪明也糊涂,要是我想对他们不利,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把众人掠上山就好。”
墨阳道:“就是因为太反常,我才放心不下。”
女子盯着墨阳好一会,最后才说道:“昨天就看着你不顺眼,今天看着你更不顺眼,小小年纪,一肚子花花肠子。”
墨阳道:“看着我不顺眼就杀了我吧,反正已经落到你手里了。”
女子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把把手伸向了墨阳。
“我叫司徒婉儿,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墨阳也没有客气,顺势抓着女子的手起身道“墨阳,十六岁。”
司徒婉儿笑道:“昨天还和我说你二十一呢,今天就十六了?我比你大三岁,你得叫我声姐姐。既然已经进山了,那就跟我来吧,让你看看官府口中无恶不作的土匪到底什么样子。”
土匪大队和百姓一早就离开了,如今这里只剩司徒婉儿与墨阳两人,就连她那匹红马都没留下。
墨阳看着司徒婉儿道:“没有了马,你怎么走?”
司徒婉儿有些惊讶的说道:“当然是用脚走,难道你是用手走路?”
墨阳摇头道:“我是说你一个女孩子,能吃得了这种苦?”
司徒婉儿闻言先是一笑,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了墨阳的腰带,一下把他提了起来:“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特别是女人。”说完纵身向山上冲去。
虽然司徒婉儿走的是山路,可这里不比平原,时不时就会有小树枝从一旁伸出。再加上她的速度奇快,所以那些树枝如同鞭子一样抽在墨阳的脸上和身上。
被提在空中的墨阳惨叫连连,可司徒婉儿仿佛没听到一样,依旧在小路上疾走。
而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好像还专门用墨阳的脸去拨开那些挡路的树枝。
等司徒婉儿跃上一段位于半山腰的小路时,因为提着墨阳的右手侧是绝壁,所以就想将其换到左手。
不过司徒婉儿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墨阳就是个乞丐,吃百家饭穿千家衣,身上的衣服不但补丁叠补丁,而且还不结实。
在她把墨阳从右手甩出,准备用左手接住时,墨阳那条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腰带终于断裂开来。
当司徒婉儿感觉不对,想重新伸手抓墨阳时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听到山涧里传来的惨叫声,独留她自己手抓一条断掉的腰带在风中凌乱。
司徒婉儿把腰带扔在地上,然后摸了摸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空荡荡的山涧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到了地府可别说我坏话。”
自感墨阳已经没救,司徒婉儿迈步就想回山寨,可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这也算是失手杀人了,要是被父亲知道会不会被骂,还是下去看看他死没死吧。”
刚想找个合适的地方下山涧,司徒婉儿又停了下来:“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