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爷凭什么求你原谅?”
聂锦容的暴跳如雷,和谢明娇的可怜兮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带头的大哥没有丝毫的害怕,用他粗犷的嗓音说着:“当然是凭你同杜家那个庶女不清不白,让郡主蒙羞。”
“就是,那姓杜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天像个狗皮膏药,跟在小侯爷屁股后面,说他俩没什么,谁信?”
“男未婚女未嫁,天天抛头露面,丢不丢人,我一个平头老百姓都不可能让我闺女这么不守规矩!”
外头的人,一开口就在指责聂锦容。
谢明娇本以为自己往日太过于嚣张跋扈了,有人帮他打抱不平,也不会寥寥无几。
后来她才知道,夏容回来的第二天,就安排人在城门口连续三天施粥。
这才又为她争取了一些民心。
韩信有点心虚了,看了看也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的谢明娇,刚想开口,就又听到谢明娇的哭诉。
“起初我拒绝了多次,可后来韩信非说是你的一番心意,若不是我心中一暖,觉得感动,想着咱们夫妻做不成,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便想着既然是你送的东西,那我就邀请你一起吃!”谢明娇越说越觉得委屈。
虽然生气,可委屈是真的,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哭一场。
眼泪嘛,必须要用到有用的地方。
银屏也上前安慰,可就是不把谢明娇脸上的泪珠擦去,谢明娇继续开口道:“哪怕你送我自然扣了眼的虾,我都没说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大家觉得本郡主是不可理喻的人,还有她……”谢明娇说着就颤抖着指尖,指向了杜嘉絮,“她故意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若不是被夏容救下来,恐怕我早就毁容了。”
“小爷我脑子进水了?还是从城墙上掉下来了?怎么可能会给你送点心?”聂锦容开口反驳。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想不到小侯爷竟然这么过份!”
“看来当初是误会郡主了,郡主才是可怜人。”
“退婚了也不让人安生,他们可真登对!”
当然了,是说杜嘉絮和聂锦容。
就这样,聂锦容在大家一声又一声的讨伐声中,眼中带着寒意看向了韩信:“属下……属下什么都没做……”
“今日是杜小姐找到属下,同属下说,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和郡主的关系势同水火,给我一个食盒,一包桃花铺的点心,说以你的名义给郡主送去,好缓和缓和关系,她看着昔日的好友针锋相对,心里不是滋味。”
韩信跪在地上一股脑的把话说完了。
谢明娇心中也痛快了不少。
楼梯口再一次议论纷纷,聂锦容却突然开口道:“絮儿有心了……”
南宫泽从地上爬了起来,李大夫赶紧去拔针,贴在门口听着外头的议论。
“李大夫,快去看看侯爷是不是伤到了脑子,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谢明娇赶紧指着李大夫开口说着。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絮儿心地善良,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向来是懂规矩,明事理的,她怎么可能会害你!”聂锦容还在开口为杜嘉絮辩护。
谢明娇看了看周围的人,眼中含泪,在银屏的搀扶下柔弱的起了身:“想不到小侯爷竟然如此想本郡主,哼,怪本郡主当初瞎了眼!”
态度立马强硬起来,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装了。
很累的。
李大夫捡起来地上的玫瑰酥,一掰两半,用手抿碎仔细的看着,又使劲闻了闻,转而看向南宫泽问着他的症状。
大家伙把目光都放在了李大夫身上,等着给出一个说法。
李大夫松了口气,大声说道:“这里面加了致幻粉,吃了以后会出现幻觉,看到的都是血腥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