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值得郡主您记恨至此?”
一旁的聂锦容眉头一皱,好好的,怎么扯上他了。
正要争辩时,一旁传来一声冷哼。
谢明娇怒极反笑,“污蔑?随口污人清白?本郡主为什么要污你清白,是图你身份下贱还是图你为奴为婢?”
堂堂皇家郡主,怎么都不至于因为嫉恨一个丫鬟,故意污蔑她。
一旁的银屏轻咳一声,冷笑道,“奴婢在宫中多年,也没见哪宫的贵人主子,看不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丫鬟,不直接惩治,还费这么些手段。”
四下的议论声因为银屏一句话,均是偃旗息鼓。
是啊,郡主要是看不惯一个丫鬟,只管找理由惩治一番,再不济,直接撵出去府去,主子们多的是法子惩治下人,何苦闹这么大一场,白让外人看笑话?
芸姨娘眼看这条路走不通,话锋猛然一转,“郡主,说话可要讲证据,我这丫鬟一直都与我在一起,我的院子里的人都能与我为证。”
芸姨娘一派的下人们立刻跳起脚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起来。
芸姨娘:“不知这些人证够不够啊?”
“妾身与月娥今日一直在房中做女工,大家都看见了。”芸姨娘趁势,想坐实了谢明娇仗势欺人的名声,指着周围一圈人道,“整整一下午,我们就没出过这个院子,大家都是看见的。”
“哦,是吗?”
谢明娇缓步走到丫鬟身边,弯下腰,一把扯起她的裙摆,“芸姨娘,你怎么解释她裙子上的药渍?”
“什么?”芸姨娘一愣。
“你自己看!”话音一落,一旁的银屏替谢明娇把小丫鬟推到芸姨娘脚边。
丫鬟半新不旧的藕色裙子上,一快深褐色的药渍格外显眼。
“她既然一下午都做女工,怎么会有打碎药碗时溅上的药渍呢?”谢明娇质问道。
“她……”芸姨娘脑子飞快的赚,眼神扫了一周,突然来了主意,“那是因为妾在炖补药,让这丫鬟替妾端药的时候,她不小心溅上的。”
“是吗?怎么就这么赶巧?”谢明娇被这个蠢到家的理由逗笑了。
她一把捏过芸姨娘的手腕,“芸姨娘,你敢不敢让大夫来闻一闻,这丫鬟的药渍是什么味儿?”
叫大夫!
芸姨娘这下慌了。
如果真叫大夫来,她下毒的事就全然败露。
只要说的药材不符合补药的药方,她就万劫不复。
谢明娇似是不嫌事大,又添上一嘴,“芸姨娘要是请不起大夫,我替你传太医!”
太医!
芸姨娘心中咯噔了一下。
太医是一群最谙明哲保身之道的人,若是江湖郎中,尚可用银钱收买,可太医,替皇家办事,是断不敢牵扯进这些事里,一定会实话实说。
怎么办。
芸姨娘终于着了慌,急的满头是汗。
“芸姨娘,你敢不敢!”谢明娇目光如炬,“你不敢,就是心虚,来人,给我拿下!”
“别,谁敢,动了我,老爷让你们没好果子吃!”芸姨娘护住前胸,目光凶狠。
她管理公主府已久,一时竟是镇住了准备上前的下人。
谢明娇咳了一声,银屏意会,大声道:“你们还不动手,郡主让你们没好果子吃!”
下人们对视一眼,为难的不敢上前。
一边是驸马爷,一边是皇家郡主,哪个都是他们区区下人惹不起的。
芸姨娘双腿发软的同谢明娇对峙,心里求神拜佛。
拜托了,快点来啊。
“还想拖延?”谢明娇冷冷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收拾了你这个胆敢谋害我母亲的贱妇!”
“银屏,把她给我捆起来,关去柴房,之后随我进宫,我们找皇上评评理!”
皇上,要找皇上!
芸姨娘面如土色。